”
李苏说,“我没敢去,只是根据自己的情况上网查了查。我不敢让我爸妈陪我去,他们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周末徐博思就和李苏一起上医院了,在外面安逸听到各种惨叫。
等李苏做完手术以后半条命都没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刚才医生看出来我是受了,我觉得很害怕。而且,赵阳以后也不会搭理我了。”
徐博思说,“别再想赵阳了,不要再回头去看一个人渣了,不管谁对谁错,别拿过往的事折磨自己了。”
李苏叹了一口气。
徐博思接到了海亦风的电话。
海亦风,“干嘛呢,这么长时间不沾家?”
徐博思出来病房说,“我还在李苏这儿,他有点事情,我得陪着他。”
海亦风,“你怎么还在他那儿呢,不是觉得他长得跟女生一样心动了吧?”
徐博思逗他说,“可不是嘛!李苏长得又白又软,看起来跟没骨头一样,而且温顺体贴,把我伺候得跟大爷一样,我在这儿爽死了。”
海亦风大吼,“徐博思!你……你想死吗?”
徐博思笑个不停,“逗你呢,老婆大人别生气,谁让我去当大爷我也不去,我就愿意去你跟前当奴才。我就是帮李苏点儿忙,人家对我也没意思,放心吧。”
海亦风才说,“那老公你早点儿回来。”
徐博思说,“好。”
徐博思回到病房,李苏问,“是不是你家里找你有事儿啊?”
徐博思说,“没有。一个哥们儿打的电话。”
后来李苏康复以后经常来找徐博思,诉说自己内心的各种苦楚,徐博思就扮演知心哥哥的角色,送他各种自制鸡汤。
其实徐博思的自制鸡汤一直都是一个味儿,那就是,向前看,别留恋过往。
李苏就在这单调的心灵鸡汤中复原了,开始和安逸聊起别的,而且经常送徐博思一些吃的什么的。
海亦风已经不爽到崩溃的边缘了。
不过徐博思,用他的七十二变,火眼金睛,九阳神功,乾坤大挪移,三寸不烂之舌以及日益精进无人能及的高超床技还是把海亦风哄得好好的。
徐博思拎着菜看见徐路井那猥琐兮兮的样子后,皱着眉头停下了。
徐路井搓着手凑上来,“好长时间不见了啊,儿子!最近过得怎么样啊?”
徐博思阴厉地看着徐路井笑,“生命力还算顽强,没有饿死!多些您的关心,没什么事儿我就不耽误您打麻将了,回见!”
赶走渣
徐路井又赶上去拦在徐博思跟前,“儿子,儿子,给爸爸点儿钱花呗!”
徐博思闭上眼睛,又艰难地睁开,“没有。”
徐路井说,“你和那那个姓海的小子那啥了,是吧?”
徐博思错愕地看着徐路井,大人一般都接受不了自己的儿子是同性恋,觉得那样是变态,就算不觉得那是变态,也害怕被别人嘲笑是变态,“你不要胡说。”
徐路井贼笑着说,“我没胡说,我有一次看见你们俩亲嘴儿了,嘿嘿,你没钱,不会找他要?”
徐博思自作多情了,徐路井路井才不管自己的儿子是不是变态,也不管自己的儿子会不会被别人嘲笑是变态,安路井只想让自己儿子出卖尊严去要钱来给自己快活。
徐博思说,“徐路井,我不是你儿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