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海亦风妈做得有点儿过,徐博思还是说,“你爸后来再婚过吗?”
海亦风说,“没有。”
徐博思说,“还有别的孩子吗?”
海亦风说,“没有。”
徐博思说,“你爸年轻的时候犯了错,确实过分,应该受到谴责,但是,你想想,你十一岁那会儿你妈就去了,你爸完全可以再娶一个,再生一个,可是你爸为什么就只守着你,尽管你一眼也不想看他?”
海亦风没话说了。
徐博思说,“你妈因为那些事儿走了,留下你,你爸心里估计也好过不到哪儿去,这么些年过来了,你爸该受得惩罚也受了,你也大了,难道真的要和这个生你养你的人一辈子都见了面跟仇人一样?”
海亦风眼睛红了。
徐博思拍了拍海亦风的头,“行了,改天闲了去看看你爸。”
海亦风点了点头,又问,“那你呢?”
“我?”徐博思笑了,“我爸从小没给过我一分钱,没参加过一次家长会,我只有挨我爸棍子的时候才会想起来:哦,原来我有爸爸。刚才你爸那根本不叫打,我爸那才叫打,拿着板凳桌子什么的都敢往我身上抡,算了,都过去了。明儿早上想吃什么?”
海亦风看着徐博思说,“你的心怎么这么大呢?”
徐博思笑着说,“不大怎么能包得住你?”
第二天下午,班主任把安逸和孙娅楠都叫到办公室,和蔼地说,“都坐,都坐。”
徐博思和孙娅楠各自找了个椅子坐下。
班主任笑着说,“昨天晚上你们俩没冻着吧?”
孙娅楠抢先说,“没有!老师,你的演讲顺利吧?”
老班说,“多亏了你们俩,要不老师的脸就丢大发了!”
徐博思说,“老师,那只小狗没有丢吧。”
老班说,“你是说黑米啊,没有。”
徐博思说,“娅楠特别胆小,当时看见黑米被吓得把胳膊都摔破了。”
老班惊讶地说,“啊,上药了吗?”
孙娅楠说,“上了,没事儿,一个小口子而已。”
老班说,“那今天晚上去老师家,老师请你们吃饭。”
孙娅楠笑着说,“好!”
出了教室门,徐博思笑着说,“记得啊,欠我一个人情。”
孙娅楠瞪大了眼睛,“凭什么?”
徐博思说,“要不是我帮你开腔说你胳膊受伤了,你能得到老班的晚饭吗?昨儿你让我说,我今儿不就是应了你的请求吗?”
孙娅楠说,“说得好像自己不会吃一样,凭什么都算到我头上?”
徐博思说,“我确实不会去吃。”
孙娅楠说,“你不能这么不给老班面子吧?”
徐博思说,“反正刚才热情答应的是你,今儿晚上我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就成。”
孙娅楠说,“那我也不去了。”
徐博思这下就不安了,两个人都不去,这就太不给老班面子了,想想上次和海亦风打架,老班明着批评暗着偏袒的样子,徐博思只好问,“为什么?”
又见渣
孙娅楠有点不好意思,咳了一下,才哼哼唧唧地说,“咱老班单身,我一个女学生大晚上地单独去他家,我怕别人说闲话,你知道,网上传这种事情的新闻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