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有病啊!你不会找个小时工什么的?”
海亦风说,“我在赎罪,我知道我一直挺混蛋的,对你不好,你看到我这样有没有心里痛快一点,等有一天我们扯平了的时候能不能重新开始?”
徐博思没搭理海亦风,扯过自己的书包就走了。
一上午海亦风还是反复问徐博思那个问题。
最后徐博思说,“你把那个视频给我,我们以后就形同陌路,我就再也不会记恨你了,你也就不用赎罪了。”
海亦风说,“不行,我不想跟你形同陌路。”
徐博思不再看海亦风一眼,一边开始做题一边说,“那你就继续自找罪受吧!”
海亦风开始无比无赖地在徐博思的周边晃。
徐博思吃东西海亦风就巧取豪夺地非得从上面咬一口;徐博思做题,海亦风不懂也非得嚷嚷着,“让哥哥给你讲一讲。”然后没完没了地侃着不管啥用的废话,每次都弄得徐博思火冒三丈,按住海亦风要揍他,海亦风又会大笑着边逃跑边求饶。
海亦风无论如何也不肯轻易地从徐博思的世界里退出,海亦风要尽可能地在徐博思的世界里留下很多很多海亦风的痕迹。
因为不想被母亲离世带来的难过情绪笼罩,徐博思学习更加用功了,虽然他没有像别人那样熬夜,各种小缝隙时间都用来记单词,但他学习的时候比以前专心了很多,大脑运转非常快速,也注意学习方法的调整,学习效率大有提高。
徐博思晚上做题,海亦风就屁颠屁颠捧着一本练习册挨到徐博思身边,结果看着一会儿就想睡觉。
徐博思拿着尺子就往海亦风胳膊上抽了下去。(徐博思用的是那种不锈钢的小尺子,打下去胳膊上立马出现一个红印子)
海亦风尖叫一声,不停地搓着那个被打的地方,“你也太狠了,都肿了。”
徐博思把练习册翻过一页,“要么你就好好在这儿学,要么你就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去睡觉,别在我跟前小鸡啄米,看着就烦!”
海亦风立马坐直,认真地看那个练习册,海亦风想努力学习,和徐博思考同一所学校,就是自控能力不好,所以有徐博思管着一点也好。
一个晚上过去,海亦风右边的胳膊就没一块好肉了。
海亦风就一直在客厅哀嚎,“唉!好惨呐!还是右边的胳膊,以前那么有型,现在跟猪肘子一样了!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拿稳筷子了!我老姨看见一定心疼死了,她都没打过我。唉……怎么如今这么惨啊!……”海亦风渴望唤起某人心疼自己的心。
徐博思忍无可忍从床上坐起来,到卧室门口语气不善地喊,“海亦风,你给我滚进来!”然后回卧室里面了。
海亦风站起来,犹犹豫豫往跟前蹭,看着徐博思身体僵硬地坐在床边,心里面凉飕飕的,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坐了过去。
谁知徐博思从另一边拿出了医药箱,拿过来海亦风的胳膊给海亦风抹药。
海亦风一下子就美了,“诶,你咋还在卧室里搁着医药箱啊?”说完他就后悔了,之所以徐博思的卧室总是放着医药箱是因为以前徐博思的后面动不动就伤。那时徐博思总是被迫和海亦风做爱,那是对徐博思尊严的伤害。
卧室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去,半晌,海亦风的嘴几乎贴在徐博思的耳朵上,轻声说,“对不起。”
徐博思的手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