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诚手上的东西,道:“那本来就不是我的,你扔掉就可以。”
一种浓浓的失望感铺天盖地地向阅诚笼罩下来。
鬼知道阅诚在这里心急如焚地等了半天到底是在期待什么!
成禹越过阅诚,直接走向自己的车。
阅诚拿着铭牌,失魂落魄地回了学校,他不知道今天要做多少高数题才能把这种失望郁闷的感觉压制下去。
过了几天,阅诚发现他的六级单词书不见了,仔细回忆了一下,应该是落在成禹那里了!
阅诚发现这个的时候兴奋地难以自制地笑出了声,一丝希望从心房的地面上破土而出,看见了新的阳光。
阅诚再一次来到成禹的公司大楼前,等到成禹出来,和他说自己的单词本落在那里了,要随他一起去取回来。
成禹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道:“回头我让人拿回来给你。”
“我急用。”阅诚厚着脸皮道,“今天周五,你晚上不是会回那里吗?我和你一起去吧。”
很拙劣的借口,但成禹没有戳穿,也没有拒绝,道:“好。”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阅诚紧张得心脏怦怦直跳,待会儿,要不要说什么?
肯定是要说的,要不然自己死乞白赖地跟来是想做什么呢?
可是怎么说呢?
说什么呢?
万一他什么都说了,成禹也还是执意拒绝他呢?
一想到成禹拒绝他,他就感到很绝望。
阅诚的过往
一进门,阅诚就戴上狗耳发夹和找回来的铭牌,蹲在了地上,一脸诚挚地仰望着成禹。
成禹看见,故作不知地笑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阅诚艰难地开口,可又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说,生怕自己又不小心说错什么,触及到成禹的雷点,“我找到铭牌了,也知道错了,我不想走,主人您能不能不要赶我走?”
阅诚觉得他简直怂到不能再怂了,可是,又好像甘愿这么怂,一种矛盾的感觉在他心里反复地翻卷着,让他既痛苦又享受。
阅诚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何,可现在他只想受本能的心绪支配,表达他的服从和他对归属的渴望。
成禹笑着道:“你有错吗?你错在哪里了?”成禹浮夸地表着他虚假的茫然,明明是一切尽在掌握中,他却作此姿态,倒像是一种嘲弄。
成禹故意说着反话道:“我怎么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我觉得你没错啊!”
阅诚硬着头皮支支吾吾地道:“我错在……错在……”
阅诚哪知道他错在哪里了,他只知道成禹因为他生气了,而阅诚又莫名其妙离不开这里,离不开这种臣服和归属的状态。
阅诚说不出来,最后把心一横,选择实话实说,道:“我不知道我错在哪里了。”
成禹没有说话,等待着阅诚的下文。
阅诚又赶快加上:“请主人您明示,汪汪。”
成禹抬起脚,用脚尖轻轻碰了碰阅诚脖子上戴的铭牌。铭牌随着成禹的踢动前后晃动,它面上的光道也随之上下移动。
成禹的声音沉重清冷了起来,道:“这个,很重要,如果再弄丢了,你就不要来了。”
阅诚低下了头,一种压抑感扑面而来,但好像又甘之如饴,一时间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