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不损伤肉体但损伤精神的折磨。
成禹见阅诚不动,弯下了腰,头部从阅诚的肩膀上方向前探去,停在阅诚脸颊侧边,侧首看着阅诚,好似风轻云淡地道:“不肯啊?”
阅诚微微有些颤抖,他艰难地挣扎着。其实,他心里有两股洪流正在很软萌,道:“坚持不住了?”
阅诚懦软地道:“脚麻。”
成禹施恩般地道:“起来吧。”
阅诚艰难地站起来,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疯狂地啃咬他的脚底,令他难以站稳,他不敢向着成禹倒去,唯有向后倾,脑海里已经预想性地闪现了他砸进后方泳池里水花乍起的画面。
成禹见状立刻站了起来,在空中捕捉到阅诚的手,稳稳攥住,将阅诚拽了过来。
阅诚顺着成禹的力道方向向他扑去,无力地软倒在成禹的胸膛前,却还挣扎着想要站直。
成禹安抚似的顺着阅诚的背,仿佛是在顺阅诚的背上有厚厚的皮毛。
这只是开始,成禹想道。
阅诚在书桌前认真地做题,在一道偏难的题那里卡住,怎么想也想不出来该怎么解,忍不住烦躁地揪头发。
阅诚抬起头看成禹。成禹手边摆着一杯黑咖啡,一脸沉静地操作着他的笔记本电脑,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诡异的幼稚气,眉宇之间都是睿智。
成禹察觉到阅诚的目光长久地停留在自己脸上,他将目光从电脑屏幕上抬起,回视着阅诚。
阅诚慌忙把目光收回,落在他的练习册上。
成禹扫了阅诚的练习册一眼,就简短地说出了那道题目的解题思路。
那道阅诚抓耳挠腮半天也解不出来的难题。
阅诚还是不懂,他不怎么聪明,成绩好大半是因为努力。所以成禹那种言简意赅的讲解,根本不能打通阅诚的任督二脉让他大脑一亮啊!
阅诚也不好意思光明正大说他还不懂,麻烦总裁爸爸再给他讲一遍,垂着眼睑怂怂地没有说话,右手不安地调整着握笔的姿势,笔尖却迟迟落不下去。
没听懂啊!
不会解啊……
成禹见阅诚迟迟不落笔,嫌弃地道:“真笨,也不知道你这智商怎么考上n大的!”
阅诚的心在滴血。
母校,对不起……
阅诚给您丢脸了……
呜呜呜……
成禹将笔记本电脑放到侧旁,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