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的焦文泽,准备趁着夜长多来几回,磨得小家伙再不敢瞎折腾。
他摩拳擦掌,工具硬挺,一切到位。
季洲也乖巧地伸张四肢,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样。
焦文泽舔了舔唇,以为能将季洲的小穴弄得服帖。
没料到小穴没多大反应,笑穴倒是被接连戳中了。
两人接吻。
舌尖刚探入,正待侵略,笑声就自两人紧贴的胸口溢出。
焦文泽唇瓣下移。
路过喉结时,季洲痒得直颤,等到达胸口,更是抑制不住。
焦文泽将果实衔住,使出浑身解数挑逗时……
对方却寻找时机打了个滚,避开了。
焦文泽只觉最近的床上运动,着实有点发展诡异。
他深吸一口气。
不死心地,焦文泽将滚到另一侧的季洲,一把捞过来。
狠心将对方压住,他埋头,舔弄起那人白皙的小肚子。
季洲似乎想故技重施,滚着逃走。
谁知道这回,焦文泽将他压得死死的,根本逃脱不了。
无法,季洲只能转过脑袋憋笑,小肚子一缩一缩的。
完全不像曾经,不管焦文泽吻向哪里,季洲都会粉红着身体,软声呻吟的难耐样。
焦文泽十分沮丧。
为什么一碰就软成棉花糖的小家伙,不知不觉成了颗水果硬糖。
正值壮年的男子,竟然对这种事不再热衷,实在有些不妙。
焦文泽不知是自己技术欠佳,还是两人的感情走了下坡路——
前者他不愿承认,后者他不能接受。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
上次无意中提及的事,令季洲回想起两人最初,是怎样荒唐地纠缠在一起的。
季洲兴许是在逃避这种事。
焦文泽嗓子一紧,不敢深想。
直至今日,他仍愧疚于自己曾趁着对方被下药,做出的那些事。
即使自己忍过多次,即使是季洲亲口要求,可毕竟迷离时说的话,当不得真。
焦文泽觉得自己越喜欢,就越变得患得患失。
也越发贪心起来。
他希望自己和季洲的每一次,都是坦坦荡荡,彼此心甘情愿的。
可惜事情不能完全如人所愿。
因为季洲的不正常举动,焦文泽乱想一大堆后,开始释放低气压。
半晌没得到亲吻,季洲暗自松了一口气,欣喜于可以修养几天。
之前那段时间,焦文泽对这事怀有别样热忱,持续时间长,还越来越频繁。
不提浑身散架的痛苦,光是对焦文泽储备量的担忧,就让季洲寻思起减缓频率的方法来。
他可不想等到几十年后,瞪着那团无能为力的软塌塌,发出一声叹息。
当然,这种事是不能直接向焦文泽提起的。
他会认为能力受到了质疑,为了证明自己,焦文泽只可能变本加厉。
终于,当季洲忍着酸疼,听焦文泽提起不堪回首的过去时……
介怀或者别扭都来不及了。
季洲只顾着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季洲仍记得当年自己轻笑两声,转瞬间,焦文泽便缴枪投降。
醉酒的自己迷迷糊糊,也不可能嘲笑他,这家伙才能继续装得正经。
如今回想起来,季洲却觉得有些可爱。
焦文泽原本就担心恋人不够喜欢自己了,如今见季洲赤裸着身体走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