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余最后一层束缚,开始颤抖起来,冲焦文泽暗沉的眸子打了个招呼。
并非第一回经历这种事,可因为这次迟钝的自己,总算明白了心意,视觉冲击顷刻间大了百倍。
被浸透后,内裤颜色加深,焦文泽食指一勾,内裤边沿都能感受到湿意。
也不知染上了谁的液体。
深吸一口气,焦文泽用力将其拉下,阳物被压抑过久,急不可耐地弹出了头。
那物湿润,青筋凸起,很快便跳进焦文泽的视线间,实在难以忽略。
将湿了的内裤扔至一旁,刚回过头,便见季洲弓起身子,夹臀往上一顶。
阳物却只能够偏移着触及小腹,没两秒就滑走了,根本得不到慰藉。
尝试几回后,季洲绷紧了唇,一只眼缓缓睁开,暗含委屈地冲焦文泽瞥去。
乍见这幕,焦文泽总觉得搂着只湿漉漉的小动物,茫然无措,试图从自己身上索取什么——
却苦于寻不到答案。
硬得发疼,他将手伸回,很快攥住那根肿大,小口吐出淫液,小家伙泄出一声畅快的喟叹。
焦文泽心脏一悸,弯曲着手指,细密包裹住不停颤动的那根。
只消一眼,他便觉得自己正捧着满怀的心,只想一股脑地,全撒在这人身上。
见对方神色难测,半晌没动作,季洲便自行在掌心间抽动起来。
下半身肌肉完全绷紧,他略显粗暴地不住挺腰,欲望总算被安抚了些。
然而距离顶峰,还是差得太远。
今天折腾太久,很快便累了,季洲动作减缓,最终夹紧了腿,不知该如何是好。
焦文泽这才回过神,见状,发出一声纵容的叹息。
原本虚握的手,也缓缓攥紧,最终停留在恰到好处的力度,既能排解欲望,又不会让脆弱的那根疼痛。
“啊!”自喉间溢出这个字,一滴泪爽得滚落下来。
季洲放弃了擅自行动,任由掌心的微凉牵引着自己,慰藉那份难平的渴望。
摩挲一阵柱身后,他路过头部敏感的皮肤,轻刮上小口。
还未来得及使出浑身解数,对方的阳物立马兴奋得剧颤,隐约开始了释放的前兆。
原本想速战速决,将失控场面阻断下来,可自从对方阳物在掌心跳动,焦文泽便生出诡异的战栗感。
光是想到自己喜欢的人,最脆弱的部位正毫无保留地,任由自己蹂躏,他便克制不住汹涌的情绪。
想要时间再慢一点儿,再慢一点儿,不愿面对这人的疏离,甚至离去。
而此刻,鬼使神差地,焦文泽竟生出了从未有过的孩子气,想要捉弄他一回——
作为每每逼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