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滑腻打湿了。
穴口,终于不再那般抗拒。
焦文泽面容严肃。
若没弥漫在四周的淫糜气味,他此刻更像是西装革履,在参加一场盛大宴会。
穴肉的收缩,再不是驱逐的标志,松软得更像是一种邀约。
焦文泽一狠心,食指长驱直入。
“啊……”
季洲泄出一声,尾音勾人。
第7章
粗喘一声,焦文泽将食指勾了勾,不知触碰到了哪个点,穴肉开始疯狂收缩起来。
整根手指都被温热狠狠咬住,焦文泽呼吸絮乱,也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只好试探着,用指尖在内壁轻轻揉过。
刺激太过清晰,季洲喉间的呜咽、呻吟、喘息轮番上阵,浑身被汗湿透。
焦文泽食指也被彻底打湿,然而另一手掌心间,那根滚烫虽说跳动得愉悦,可偏偏达到不了顶峰。
蹙了蹙眉,焦文泽如法炮制,又添了一指进去。
最初,回荡在室内的声音还会流露苦痛,然而疯狂吸咬的穴肉,却展现出与此相反的欢愉。
克制住内心的不忍,焦文泽挤进第三根指头。
待甬道适应了充实感,三根手指开始顺畅地在穴内进出,对方的嗓音沙哑,却再无不适。
望了眼湿漉漉的指节,焦文泽眼神一闪,转过了脑袋。
不远处,假阳物安静得像个装饰品,指间,攥住的滚烫却坚持不懈地跳动着,试图跳出某个怪圈。
然而,越挣扎,就越难以忍受。
嗓音渐渐流露疲倦,焦文泽瞧不见他的脸,却能想象出季洲此刻的折磨与茫然。
小兽疯狂拍打牢笼,爪子早已血迹斑斑,疼痛刺骨,绝望涌上,仍不愿放弃用最后的气力挣扎。
呼吸一窒,焦文泽心道,不能再等了。
“啊!”三根手指猝不及防抽出,原本正虚弱低吟的季洲,忍不住失声惊呼。
穴口开始狂躁地一张一合,却只能吞噬进空气,空虚感像袭来的飓风,呼啸着要将季洲撕裂开来。
红色穴肉间或露出,焦文泽闭了闭眼,濡湿的那手伸去,将假阳具一把抓了过来。
他面上平常,动作却略显慌乱地按开开关,很快,粗大而冰冷的一根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