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万一按捺不住,发生什么……我跟焦文泽的生意,怕是谈不下去了。”
他笑得意味深长。
季洲坐在简陋床上,感冒带来的昏沉感,早已无足轻重。
所有感官,都聚集在自下体涌上的燥热。
弓着背,额角流下的汗滑进眼眶,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咬紧牙关。
实在忍不住了,季洲抖着纤长手指,尝试好几次,才将外套脱下。
朝后,用力一甩。
额头狠狠抵在床沿,喘息不止,不知过了多久,他宛如脱力,整个身子砸在床上。
维持别扭姿势,他在床单蹭来蹭去,被打湿的刘海凌乱不堪,衬衣扣开了几颗。
小腹滑腻,欲望又胀又疼,一阵巨大空虚涌来。
他不知该如何填补,也拒绝拉开拉链。
整个人像被泡进滚烫热水,难以呼吸。
压根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季洲只余最后一丝理智,拼命阻止急欲扯开皮带的手。
最后,他也不知自己怎么跪坐在地上了。
呻吟愈演愈烈,侧脸满是生理性泪水,以及残留的泪痕。
他呜咽得像只无助小兽,被磨疼的膝盖再支撑不住时,倒在地上。
地面是冰凉的,可他只觉滚烫。
在地上不住蹭着,欲望越涨越大,裤子完全成了累赘。
季洲将脸贴于地面。
微睁开眼,视线朦胧。
他喘着粗气,瞪向陌生墙壁,意识恢复了一瞬。
声音来自内心,正歇斯底里,试图唤醒自己。
一阵血气下涌,季洲闭上眼。
他回忆起临走前,焦文泽那安抚一眼。
那个贵族人五官雕琢,如想象般美好。
单公子说,实在忍不住,就找他来。
狠狠咬住下唇,季洲尝到血腥味,用疼痛换回片刻理智。
虚起眼,心跳絮乱,他想象出自己有多狼狈。
“蝼蚁”,贵族人这样称呼平民,也不无道理。
连欲望都无法完全掌控,从生到死,任人宰割。
季洲有些想笑。
他果真笑出来了。
他笑成一只虾米,伸过满是汗液的手,狠狠扯开皮带。
纤细修长的双腿,摩擦着,将长裤蹭下去。
拉下内裤,季洲攥住早已滚烫的欲望。
粗长一根,在掌心狠狠一跳。
在无与伦比的爽意,涌上天灵盖时,季洲溢出一声呻吟。
眉眼间,绮丽而动人。
你们不也是被欲望掌控的可怜虫吗?
季洲舔了舔唇瓣的血。
所有人,无论平民,还是贵族,不都被命运玩弄着。
谁又比谁低贱。
——我也不算妥协,不过是享受当下罢了。
第5章
过去二十多年间,季洲从未感受过这般深入骨髓的愉悦。
喘着粗气,他攥住欲望,快速滑动。
偶尔蹭过头部时,身子随之一颤。
季洲眼眶通红,挂着泪。
这幅模样,搭配上此刻令人血脉贲张的空气,显得格外不堪,又格外动人。
他尝试过许多方式。
起初,季洲只是收紧手,加速动作着。
欲望在掌心滚烫,胀大,明显跳动几回,却再无法前进一步。
唇瓣微张,他改为用虎口轻柔摩挲,照顾凸起的青筋。
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