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吻如星火绵延不绝,轻易勾起木有光的情`欲。他急剧喘息着,费力地低下头,视线追随身上那人的举动,一眼不眨。他的盟主正抬眼回望自己,眸中含春,唇舌在他胸腹一带吮出火热印记。木有光心道,我何德何能,让盟主屈尊降贵,赏我如此艳福,这可真正是……真正是快活得要死了。
他忽听燕山雪轻轻笑了一声,原来是自己胯下那物,尚未经爱`抚,便自硬了起来,将亵裤前面撑得老高。木有光大为忸怩,暗怪自己定力太差,给盟主亲了两下,便如此急不可耐。
“盟主,你,你别去管它。”
燕山雪手指缓慢滑至下方,贴上那隆起之处,“孩子话,怎么能不管?”说着探入他的亵裤内,径直捉住那柄发烫枪杆,细细地抚摸杆子上每一寸地方。
木有光做梦也想不到,燕山雪会以手为他纾解,立时情难自已,全部的快感一齐汇聚至胯下,阳茎挺得越发精神。
“告诉我,你是谁的?”
“是……是你的,盟主,我是你的。”
燕山雪手上不停歇,又继续以言语戏引他,“下面想我想得厉害,嘴上却还叫得这样生分。有光,你自己说,应不应当受罚。”
木有光喘道,“罚什么?”
“罚你叫一声好听的,不然,可不让你痛快。”
燕山雪话音清雅悦耳,却满是诱惑之意,撩拨得木有光胯下阵阵发紧,快感强烈,已臻巅峰。偏生这会儿给他掐着顶端,阻住精水去向,说不出的难受。
木有光额前渗汗,一张俊脸憋得通红,“燕,燕哥哥。”
燕山雪这才满意,不再难为他,抚慰那根阳`具,直至出精。
木有光大口喘着粗气,双目失神地望着燕山雪。燕山雪低头在他唇上轻啄一记,道,“你这根宝贝,以后归我管了。什么时候想要,就来求我。不准自己背地里偷摸,知道了么?”
木有光点点头,心道,我求之不得。
燕山雪指头上沾了不少白液,顺手在木有光的胸膛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木”字。木有光尚未回过神来,也不知他在自己身上弄什么玄虚,只觉得那根修长湿润的手指滑过胸前,诱人之极,恨不得衔在口中,舔上一舔。
待他稍稍平复,便听得燕山雪在他耳畔轻道,“舒服过了,是不是要投桃报李,也让你的燕哥哥快活快活?”
木有光此时心中满是爱意,恨不得倾己所有,博燕山雪一笑。此刻听他这般说来,当即坐起身来,道,“我先……替你宽衣。”
燕山雪上身亵衣本已松垮,木有光手指搭上他肩头,轻轻一拂,白衣翩然滑落。燕山雪随即躺下,四肢舒展,脚趾按揉木有光刚刚释放过的性`器。
木有光低头一瞧,见自己性`器顶端还沾着未拭干净的精水,甚觉不雅,便欲用一旁衣物遮掩。燕山雪拦住他道,“别藏起来,让我看看你有多想我。”
木有光讪讪道,“那里……也没什么好看的。”话虽如此,终究不敢拂了对方的意,只得松了手,俯身吻上燕山雪的小腹,双手小心为他脱下亵裤,露出内里已然抬头的阳茎。他伸出手指试探地触上,旋即受惊似的缩回,想想自己手活太差,盟主多半觉得索然无味,若是用嘴,或许还能让他喜欢些。
想到这里,他慢慢地低下头,挨近那根阳茎,只余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