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中,不敢置信,“您是说……”
“乐傻了啊?”
宋展飞好心重复,“师父说,待他退居幕后,大师兄接手凌霄主峰,你便提到他门下,成为下一任大师兄,让你赶紧找人交接外门,以后专心管理内门事宜,萧师兄就只用操心理事会的事了。”
梦想成真,朱福安走得时候还云里雾里不甚清明,走路撞墙,出门被绊,下台阶踩空,洋相百出,惹得宋展飞大笑,被萧衍瞥了眼,又绷紧皮子秒变严肃。
商讨完仪式章程,便给其他六位弟子分峰头,依次按照排行与远近走,接云峰,落霞峰,闻鸟峰等等……
举办仪式的那日,道门佛门巫门皆派来代表,政客名流亦不少,山下车流拥堵,险些道路瘫痪。
更有无数慕名而来的民众聚集山下,不得其门而入,连警察都出动维持秩序,好一派热闹非凡。
可与沸反盈天的山下不同,古拙的大殿内沉闷的让人讶异。
但陆寒霜是个不喜麻烦的人,莫说雕梁画栋、张灯结彩,只简略修复的殿中连点装饰都无。
仪式更是一切从简,简到连个配乐与余兴节目都无,宾客迎进去,被引到两旁肃立,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画面朴素得还不及宾客的配饰袖扣值得端详,让远道而来的客人愣是有种头重脚轻、虎头蛇尾之感。
但当陆寒霜坐在高位的梨花椅上,垂眸向下。
一排风采各异、相貌皆俊七位青年弟子齐齐弯腰谢师,逐个捧牌拾阶而上奉到陆寒霜面前,平凡古朴中又凭生出几分庄重。
陆寒霜接下每一张弟子牌,放在道童捧的盘中,依次更换成峰主令递出。
郑重放于弟子掌中,被双手接过。
他共说了七句话:
“从今日起,你们自我门下毕业。”
“既是各开峰头、自立门户,便要学着独当一面。”
“为师对你们要求不多,只需守八字。”
“尊师重道。”
“明辨是非。”
“此外一切,皆可自由随心。”
“若有妨碍,我替你们担着。”
萧衍跪在地上,不同于其他师弟胸中绪。他同其他弟子一样高举牌子过头,深深一拜,齐声应道:
“弟子谨遵师命。”
至此,礼成。
一场光复仙隐宗的重要仪式就这么波澜不惊地结束。
宾客们互相望望,一口气还没提上去就咽下去,没见过这么清丽脱俗的典礼,仪式一散,连饭都没留,朱福安就站出来送客人下山,好似愿意让他们过来,就是做个见证,宣告仙隐宗扩张收徒……
如此,而已。
“嗳,你们这仙隐宗公关不行啊,这都网络时代了,连个连记者都没请,说出去多寒酸啊?”
学新闻出身的朱福安微微一笑,“我们掌门一向只重心意,不在乎仪式,更何况又不是开台作秀,礼到即可,不用那么多虚头。”
同道中人摇头走了。
朱福安送人回来,见两个华夏体制内来的人围住陆寒霜,一个他有印象,是上报的黑脸教育局局长,另一个清瘦笔挺,倒像个研究学者。
到没猜错,前一个纯属诉苦的,后一个倒颇有想法,是航空基地来的。
航空基地位于大西北的沙漠,距离金沙沙漠不远,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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