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套,以此来隔绝对手指的任何刺激。
尽管如此,姜末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仍然背负着受虐狂的标签,直到大学毕业前,都一直有好事的找他求证此事。
最严重的一次是东大九十周年的校庆上,他去洗手间时,与同学分开落单,被人堵在了洗手间。
夏炀看着全身突然虚软的人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滑,最后瘫坐在地上,面色苍白,呼吸急促。
“姜末,你怎么了。”夏炀伸手没捞住下滑的人,语气也变得急切慌张。
姜末垂着头,面色苍白,眼底一片仓惶,在姜末试图将他头抬起来时,胃部一阵痉挛,吐了夏炀一怀。
夏炀动作一僵,但不等他有其他反应,姜末已经蜷成一团,头抵在他身上,闭着眼发出痛苦的呢喃。
夏炀三下五除二的将两人衣服一扒,抱着姜末进了卫生间。整个过程中姜末握紧的手就没松开过。
不大的卫生间只有一个淋浴,两人挤进去,伸胳膊腿都困难,夏炀一手撑着随时都想往下滑的姜末,一手放水,担心姜末再受凉,夏炀将调到36度,一个接近人体体温的温度。
热水劈头盖脸的浇下来,姜末像溺水的鱼,挣扎要逃离,却被一双手不分青红皂白的按住。
灼热的水流钻进握紧的掌心,烫的姜末一阵心悸,就着被夏炀抱着的姿势,在背后伸开手。粉红色的血迹从低垂的指尖顺流而下,在地板上砸出一朵花。
潮湿的水汽,粘附在皮肤表面,热痛被封在皮肉里,横冲直撞,叫嚣着释放。
夏炀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同热水一起奔放肆意张扬的小姜末。
夏炀的手不由自主的探过去时,“……别。”姜末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弓起了身子,拉开两人下半身的距离。
脊背抵在冰凉的瓷砖上,姜末浑身一惊,头撑在夏炀的颈窝处,十指掐进夏炀肌理分明的脊背上。
“姜末”
身后的痛让夏炀张口声音便哑了几分,姜末没有抬头,不管夏炀怎么去蹭,姜末都将自己的脸埋在夏炀肌肉分明的颈窝处。
夏炀侧头想去亲人,却被姜末猛然发力抵在身后的墙上,一只手拂过后背被热水冲刷的伤口,覆在夏炀微张的红唇薄齿上。
指腹一个个印在坚硬锋利的齿峰上,姜末闭眼用力按压,直到血气充满夏炀的口腔。
伴随着一声晦暗不明的呜咽,所有的一切都朝着姜末不想却又不得不的方向发展。
他大概真的就是一个受虐狂。
被夏炀从背后拥抱着进入身体时,姜末双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被咬着的手指与身下来来回回的动作终于抚平了身体里所有躁郁不安的细胞。
真的是一副□□的身体,即使承受着违反生理机能的对待,也能自得其乐。姜末自暴自弃的放弃抵抗,那些人说的没错,他的身体其实也想要被这样。
夏炀不断的挖掘着某处,将自己往更深的地方种进去,隐秘而又潮湿的褶皱抚慰他某处敏感的神经末梢,让他忘乎所以,永远都不想出来。
“学长,你那里真舒服。”
叼着嘴里的手指,夏炀将眼前的人翻了个身,强迫他看向自己。
姜末被他一喊,全身微颤,某处颤颤巍巍的想要释放,却被某只多余的手一把堵住。
姜末难耐的将手从夏炀嘴里抽出来,勾着他的脖子不断的拉进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