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狼狈不堪,无法反抗,又渴望救赎的我。
江裴——
可惜,与他一门之隔的人。
注定听不到他一生中最深重绝望的呼喊了。
江裴出神片刻,随即沉着眸子,神情认真专注,望着眼前的房门,仿佛在透过这道屏障,在望着什么人。
他字字冷静道:“故夏,我要出国的事,是真的。”
故夏的眼眶倏地湿了。
他呜咽一声,极力逃避地把脸往手臂里埋。
不要。
我不要听。
你不要再说了。
方才多么惨烈屈辱的境地,故夏都没有流泪,也没有多余的情绪泄露,更没有丝毫退缩和软弱的意味。
林衍用尽手段,都无法击溃故夏的心理防线。
可江裴的一句话,却让他轻易地情绪崩溃。
林衍的唇角勾起笑,松开手指,往下轻轻松松地掐着故夏细白柔韧的腰肢,开始深深浅浅地研磨起来。
江裴接着道:“但只要你一句话,我就留下。”
林衍身体一僵,警惕危险地眯起眸子。
故夏极缓地、极缓地抬起头,一滴泪无声滑落。
江裴语气不变,嗓音低沉,声线极稳。
清清楚楚地道:“无论什么方式,眼神、唇语、手势、写的字、发的邮件、打的电话——甚至只要你出现在我面前,什么都不用表示,我都会留下。”
他缓慢而坚决地重复道:“只要你出现在我面前。”
故夏的泪水夺眶而出,手指紧紧地按着地面。
骨节泛白,指甲劈裂,鲜血淋漓。
林衍早就停下抽`插的动作,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
他的脸上浮现隐秘的快感和些微的扭曲,用力咬紧牙关,压下唇齿间差点溢出的粗重喘息——他竟然就这么毫无预兆地高`潮了。
在故夏哭出来的瞬间。
林衍俯下`身体,神色迷离地舔舐故夏后背的皮肤。
视线尽头是两人交`合相连的部分。
有丝丝缕缕的鲜红液体,一点点渗出。
唯有门外的那个人,能刺瞧着竟有一丝悲伤。
原来那天,你是这样的感受么。
修长挺拔的身形明显地一晃。
玉山将倾,大厦将颓。
错失的,要如何挽回。
良久良久。
江裴举步,脚步艰难而踉跄地,离开了房门口。
从不知道,原来两人的结局,会是有缘,无份。
写在开头简介里的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