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度的朋友给他递了杯红酒,肖禾礼貌地接过饮尽,又有人来敬他,不一会儿便脸红了。别的金主身边带来的人都还能活跃气氛,他这样不争气倒觉丢了庄度的脸。
“别灌他,昨天晚上没少喝闹了一夜,”金主亲自发话了,“……以前没发现这么不听话。”
坐在对面的男人开口取笑道,“这么多年不见你喜欢玩这个,玩起来倒这样认真。”
庄度只是浅啜了一口杯子里的酒,笑了笑没有说话。
……说到底还是玩。
像一个称心的宠物,因为喜欢他,连哄一哄都不必。
“记得以前你也看上过一个,不过那个小孩不懂事没成……”
庄度放下手里杯子,似是意有所指,“小禾听话,所以讨人喜欢。”
肖禾的心沉了沉,金主不是不做巧取豪夺的事情,是那些凡桃俗李够不上他的青眼……昨天晚上他不听话了吧,连这唯一的可取之处都谈不上了。
晚上温存的时候多少带了些抗拒心理,倒是让金主发现了强人所难的玩法,比平时还要兴奋不少,甚至不顾他的微弱抗议多做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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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以后肖禾的脸上还有泪痕,昨晚上硬了一夜心肠的庄先生还是先受不住,“……是不是难受了。”
这样温柔的语气竟然引得对方眼泪更多了起来,庄度今天多少带了点折辱他的意思,却没料到他的小禾最是脆弱心肠,说不得碰不得。
“只不过是碰到了嘴唇,”他的舌尖在对方口腔里舔过一遍,“……你这样小肚鸡肠。”
此时此刻肖禾倒宁可小肚鸡肠,便有许许多多的理由来无理取闹,但他毕竟听话、懂事且有自知之明。清冷的脸上残余着未褪尽的发烫潮红,他便当自己是昏了头:“你以前看上过别人吗。”
庄度从未见过对方如此认真而又执拗的表情,却又不堪一击,仿佛下一刻他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利刃,把他伤得体无完肤。
“不过是几年前一个还没出道的孩子,比赛的时候觉得他有资质,”庄度搂紧了他的腰,“……就算现在他在这里,也未必做得比你好。”
在他不甚清楚的遥远记忆里,那个男孩的眼神和此刻的肖禾重叠,都是一样的脆弱而又固执,仿佛轻轻一折便能断了他的羽翼。
他只一句欣赏,便满眼欢喜,让庄度生出了栽培他、圈养他的念头。
不过对方没有领情,他也没有为难。
……若是领了呢。
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