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吗?”
诺伊斯一愣,如果明知道从艾贝尔嘴里问不出任何事情还把他杀了,反而会让他们背上“残忍无情”的黑锅……这可能会使正在为主人效力的人心动摇。
乔舒亚·诺厄·赫尔墨斯……太可怕了。
他居然把自己选择牺牲的部下变成了对他们的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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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洛特觉得自己一定是这几天被乔舒亚折磨疯了,才会做出在半夜溜进他卧室这种事情。
静静地旋开床头的台灯,他看到了背对着自己□□着上半身的乔舒亚,羽绒的薄被被他的手臂压在腰间。
有些昏暗的暖黄灯光下,那四条狰狞的疤痕清晰可见。
他抿了抿薄唇,将手掌轻轻贴了上去。
为了防止乔舒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逃跑,每晚的咖啡或是酒里,都会放少量的安眠药物。不到早晨,他是不会醒来的。
这是兰斯洛特第一次触摸它们。有了手指的比较,他才发现,它们比自己的手指还要宽。
当时,一定很痛。
他每次回忆起那时候,乔舒亚苍白的脸,胸口就会一窒。
不该让乔舒亚发现那件事对自己的影响的,这几天的恶意作弄,让他的耐心到了极限。
他被最初自己所怀有的忠诚和被乔舒亚践踏的恨意来回折磨,屡屡失态。
他不想,也不能再这样失控下去了。
该怎么办才好呢。
他凝视着那四道伤痕,微微皱起了眉头,蓝灰色的眼眸像阴雨天气的海一样,透露着忧郁。
一看到这些已经不能仅仅称之为瑕疵的痕迹,还有那和平滑肌肤截然不同的粗糙手感……罪恶感就如同海浪一样,拍打上来。
兰斯洛特无声地叹息了一声,像被不知名的魔力牵引一样,俯下身去——亲吻了那些疤痕。
要怎么样……才能解除这个诅咒呢……
他闭上了眼睛,金色的睫毛微微颤抖。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了一些遥远又异样的声音。
蓝灰色的眼眸一下子睁开!
他快步走到落地窗前,推开,刚走出一步,一阵不寻常的风就让他的金发狂躁地飞舞了起来!
螺旋桨的声音!
直升机吗?
他来不及抬头确认,一颗子弹就射在了他的脚边。
该死。
他迅捷地转身退回房间内,落地窗刚被合上,“哗”的一下就被打碎了。
同时,几根钢索垂到了阳台上。
不等有敌人降落下来,兰斯洛特就弯腰抱起出床上的乔舒亚,离开了房间。
别墅里的保镖们也被惊醒,一部分踩着沉重急促的脚步声上楼和两人相遇,另一部分冲出了别墅。
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双方交火的声音。
“是瓦伦丁家族的人还是乔舒亚堂兄的人?”将乔舒亚轻轻放到安全的墙角,兰斯洛特声线冷然地问道。
“直升机上有瓦伦丁家族的家徽!”一个保镖转述对讲机里的回答。
果然因为没找到他女儿而找上门来了吗。
这个时候,枪声又从卧室门口传来,是从阳台突袭进来的敌人。五个保镖立刻组成小队,举着□□挡在了走廊里,充当肉盾,保护兰斯洛特和乔舒亚不受榴弹的威胁。
听着此起彼伏、近在咫尺的开枪声,兰斯洛特皱了一下眉头,抬高音量问道:“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