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来便可。”陌飞云不习惯被人这么服侍,何况这人还是奉天。
奉天望着他笑笑,揽着他的腰道:“你可真是不解风情,不要动。”
陌飞云面上有些尴尬,可是仍旧立刻平静。
收拾完毕,奉天从暗格里拿出水壶倒了些水递给陌飞云,“看来白术的药有些作用,就是起效的时间太长。你内伤在身,我们不能任性忘情。这解药还是早点练出来得好。”
陌飞云点了点头,一时对他的话不能回应。低头出了一会神。奉天也没再多说,两人相依着在马车的颠簸中渐渐睡去。
这一路行来,时间过得相当之快。奉天的转变多少让陌飞云有些无法适从,然而又不失协调。往日默契仍在,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小猴也越来越喜欢奉天,偶尔也会为他在疆场上的英勇事迹崇拜心折不已。
陌飞云伸手关紧车窗,马车行的飞快。马车外刮起大风,不时传来阵阵轰隆的雷声。他们的马车必须尽快进城落脚,这样的天气没有办法赶路。
“还有两日路程了,这雨却来势汹汹。”奉天皱眉道。
“这雨下得未必不及时……”陌飞云却突然道。奉天看他一眼,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
一行人很快进城。
奉天换过衣衫出来,陌飞云正站在廊上对着外面瓢泼似的大雨深深皱眉。
“朝中的事,谁说的准,不必太在意。他们既然敢动用士卒,还有一个将军出现,我们也就没有什么可避讳的了。别想了,走,陪我喝两杯。”奉天拍拍他的肩,往内堂走去。陌飞云皱了皱眉跟上去。
奉天说喝两杯,自然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架势。
谁知这场雨一下便是一天一夜,到了第二日才渐渐小了下来。而正在此时,两封非同小可的密函也送到奉天面前。
密函
第一封,是施辉琅派人送来,他如今人在边关,送来的消息都是快马加鞭,必定是边关有变。
而第二封却出乎意料出自相国府。屈绿萱悄悄派人送来这封密函,提早知道他要回京的消息,信中寥寥数行,却是清清楚楚。
陌飞云见奉天神色不定,也猜不到出了什么事。立在一旁不动声色。
奉天将密函在火上点燃,看着纸张烧成灰,道:“父皇病倒,你说对我们是有利还是有弊?”
陌飞云一惊,想了想道:“如今皇上已经立了太子,若是在此时病倒,自然对殿下不利。”
“那要是皇上病倒,是有人在背后捣鬼呢?”奉天这么说,已是看着陌飞云露出笑意。然而陌飞云看得心寒,奉天的笑太过苦涩,夹杂了许多别的情绪。
奉天颓然坐在椅子上,揉了揉额角。“你可知施辉琅送来密函,是提醒我什么?果然不出我所料,边关异动,战事一触即发,偏偏还有些乱臣贼子谋取私利。”
陌飞云已经大致明白发生什么事了。朝中已经按捺不住异动,期待新主登基,当今圣上太过亲力亲为,朝中权利难以下放,此时恰巧便是一个契机。
敢这么做也有机会这么做的人,也唯有皇后了。洪舍殷园必定不会任其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治国讲求无为,纳贤聚能,朝中确有人才,可是多年官场,早已腐败,与地方官员勾结,捞取钱财。皇后还是多少有些忌惮皇帝,再加上虽说殷园为人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