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雇佣兵头子。看来他们财源广进是有道理的,不管什么时候不把自己置于权利斗争之中,只靠着刀口舔血,总比勾心斗角来的安全。
安放懒洋洋点点头,手指屈起在易槐手心敲了敲:“好吧,看来林子阳这回是无论如何都得栽在你手里了。”
又挑了挑眉头:“你倒是沉得住气。”
“如果不是林子阳要动你,他和我没什么利益冲突,我也不想跟他撕破脸。。”
易槐抓着他的手,目光很沉:“牵扯到你,事情又不一样了。”
安放眨了眨眼睛。易槐剩下的话没说出口,不过安放心里明白。
易槐这种位置的人,朋友不多,能说几句话的人更是少,这种一开始就不是站在对立面的人,硬生生的撕裂关系,实在不是一个好的做法。
不过每个人都有底线,林子阳不该去踩雷池。
车厢内安静,安放去看易槐,易槐从口袋里摸出一颗水果糖,捻了包装纸塞在他嘴里,然后把帽子和眼罩给他:“睡一会儿。”
“睡不着。”安放这才刚睁眼呢。
易槐意味深长的扫了他一眼:“精神了?”
安放挑挑眉头,两个人老夫老夫,还有什么不明白,暖昧的舔了舔下唇,手贴在易槐的大腿根上使劲按了按,碰到了一个正兴奋的地方。
“精神得很呢。”嘴唇一扬,声音都快从喉咙里飘出来了。
到了酒店做点什么事情肯定就不用多家叙述了,一捧干柴一把烈火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反正昨晚上折腾的够呛,安放被易槐从床上挖起来的时候,眼睛都睁不开,易槐给他穿衣服的时候他还在打哈欠。
两个人时间有限,上午去登记完,下午就得回国,易氏手里一大堆事情,安放这边因为电影上映的超高人气,还有一大堆的通告要走,实在是耽误不起。
还好不是什么特殊日子,没有扎堆来登记的,安放和易槐找了个小教堂,简单的交换了戒指,便结束了仪式。
回国的时候看着手上挂着的那颗鸽子蛋,安放倒是有些无语。
他的金主颜高,活好,钱多,智商高。倒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时想不通要给他买个钻戒,他要一颗鸽子蛋做什么呢?
也不知道是谁放了消息,两个人一到机场,就有不少的媒体记者蹲点了,当然,还有安放那做牛做马当太监的经纪人王召。
王召一大早的就带着保姆车在机场等着,安放和易槐从通道一出来,先和易先生打了个招呼,王召就忙不迭的冒着风险冲上去把安放给叫了过来。
见到安放手上那鸽子蛋,王召心里苦的不像话,他娘的,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随便送几千万几百万的鸽子蛋啊。
王召一把哭泪咽不下去,还得任劳任怨的通知行程。
“下午要去《八五》的路演,飞h市,要不要送你回去收收东西?”
易槐皱眉,“怎么这么急。”
王召的脸一下子就垮了:“易总,不是我着急,是《八五》现在火的很,安放这个主演再不露面,我就快被粉丝给骂死了,说我这个经纪人这么没用,也不知道趁着热度给他拍通告。”
《八五》上映也就这几天的事情,首映当日收视不错,后面安放就没关注了,不知道火成什么样子。
不过王召平时是肯定不敢这么跟易槐说话的,难得发了一次善心,冲着易槐扬扬嘴唇:“在飞机上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