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
蓝臻站在原地,渺小成一个点,眼眶里蓄满眼泪,他难过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安放和易槐离开,然而心底的愧疚却让他根本没有勇气追上去。
——车上
安放情绪不好,易槐像是变戏法一样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拆开包装送到那人嘴边,安放无意识张开嘴,粗糙的指腹抵着柔嫩的嘴唇,舌尖灵活的把糖给卷了进去,免不得在手指上舔了一下。
易槐目光一黯,安放也一黯,直勾勾的侧头望着他。
“要做吗?”
易总原本放在手档上的手默默收了回来,顺便把椅子放了下去。
两个人之间的情事早就如鱼得水,在车里做也不是第一次,这种事情不用什么记忆不记忆的。安放抱着易槐的头去吻他,甜腻的糖果在两人的口腔里传递。
“用力一点。”安放有些难耐的去渴求易槐。
他便加重一点力气。
安放压抑的叫声在喉咙里被掐着,那种似痛非痛的酥麻感让两个人的大脑都跟着麻痹了,灵魂仿佛都要出窍一般,他坏心的晈着易槐的喉结,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催促着他更加实在是不足称道。
可是跟从小生活在那样甜蜜又宠溺的环境当中的安放,父亲的死亡和母亲的背叛给他带来了灭顶的伤害。这种伤害哪怕在他失忆之后,只要听到“母亲”两个字,就会下意识的浑身颤抖,战栗恐惧。
所以他要,已经成了本能。
在地下车库停留了太长的时间,大概是这次真的太尽兴了,做完以后,安放有些受不住的沉沉睡去。
到龙华的时候保姆阿姨没敢走,听到开门的声音,摸黑披着衣服从床上起来。
“安先生这是怎么了?”阿姨看到易槐抱着沉沉睡去的安放,诧异的问出声。
“太累了。睡着了。”易槐压低声音。“安安睡着了吗?”
“睡着了。睡前闹了一会儿,咿咿呀呀的,像是在叫爸爸。”保姆阿姨不敢说什么了。把衣服穿好:“你们回来了,那我就回家了。”
“太晚了,阿姨您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
阿姨在这里也有家,平时都是要回去的。
知道这年轻的一家三口不喜欢有人晚上在,阿姨笑着说:“打电话叫我儿子来接我。没有关系的,你们先去休息。我在这里等一会儿。”
“留下来吧,儿子孝顺,太折腾了也不好。”
易槐难得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