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粗糙的指腹深深揉搓着安放殷红的嘴唇,两个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彼此都看到对方眼中赤裸的欲望。
等待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当这个人重新醒过来的时候,易槐绪都被他压抑的很好,因为他是易槐。
可是,这种憋在心底的情绪同样具化为另外一股势力发泄出来——那就是欲望。
两个人不在耽误一分一秒,刚刚才分开的嘴唇又重新胶着在一起,他们实在是太熟悉对方的身体了,哪怕是安放失去了记忆,也知道腿脚勾在哪个位置能够让易槐更加顺利的进入他。“不……快点……”甜腻的声音仿佛从鼻子里挤出来的一样,安放有些难受的抓着易槐的领带。
“乖一点,太久没做了。”易槐也是压抑着咆哮的冲动在忍耐,耐心的开拓领地。
安放实在是受不了,桃花眼里划过一抹恼然,强迫性质的压着他的后颈,眼尾飞起:“你到底干不干了!”
谁晓得易槐听到这话,竟然是低笑出声。实在是拿他没办法,揉着小家伙的脸,深深稳住他,长驱直入。
小孩子要吃糖,家长老是吊着不给,小孩子就要发脾气了。
王召和秦天成听到病房里面传来的声音,两个人尴尬的对视一眼,识相的挪开了病房门口五米远的地方。
“咳,那些人你找到了吗?谁要绑架安放?”
秦天成摇摇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目光落到病房门口:“等到安先生出来就再问问吧。”
说到安放,就免不得想到他失忆的事情,王召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敲出一支,沉默的点上吸了一口气。
白色的烟雾从嘴里缓缓飘出来,王召眯着眼睛,表情有一丝紧张:“一年多了,他终于醒了。”
“是啊。”秦天成也忍不住感慨出声。
这一年多每一天都像是战场一样,没有安先生在,老板真的是太恐怖了。
那些苦日子连秦天成都不想再回忆了。对付易氏、对付戈尼亚,那件事情不是得小心翼翼走一看十,有时候连秦天成都觉得心脏负担不住。
“对了,那部电影还没播出来吧。”
王召沉闷的点头,忍不住又抽了一口:“易总压着不让上映。”
《八五》是安放演的最后一部电影,这个片子成片只有两个导演完整看过,两个导演都保证绝对是能获奖的。当初王召放出消息说安放要出国进修,易槐不知道怎么想的,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让电影再放映了。
王召抖了抖手中的烟灰,漱漱在地上落了一小片,大大的禁止吸烟的标志就在雪白的墙上挂着,他用脚尖拨弄了一下那些烟灰,说:“我猜易总想的是,要给安放一个奖杯。”
平心而论,安放这几年名气的确一直在上升,可是也不是说能够到顾铭清那种天皇巨星的地位。特别是碰到了这次受伤的事情,他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出现在观众面前,王召也只是偶尔p—些图片去更新安放的微博保证人气。
但是这一年多的时间,圈子里有不少新人都起来了。安放现在这个情况,连他之前的位置都不如。
“这部电影就是易总给安放的一个跳板,如果安放还想要踏进娱乐圈,或者就此息影,这部电影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