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这一隅的隐秘情|欲。
顾惜燥得慌,浑身血液沸腾,他感觉自己轻飘飘的。三杯酒,不至于醉人。
要说醉人的顾惜对上顾山慈视线。
他舔舔唇,酒不醉人,可顾山慈会。
“走,换个地方。”顾惜火急火燎站起身,因动作过快脚下一踉跄。顾山慈闷笑着在后边扶他一把,手掌所过之处,酥酥麻麻。
秦羽瞧他们离席,嘴里还叼着酒杯,“哎!你俩他妈的上哪儿躲灾呢!”
“喝酒!酒喝完了吗!川爷的场子还暖不暖了!”
林沈海瞥一眼顾惜眼角的情|潮,虽光线晦明,不很清楚。他仍确定自己没看错。林沈海拉一把秦羽,努努嘴,“别想躲酒,是男人赶紧喝了。”
“你他妈自己一屁股事儿,管别人干什么。”
顾惜领着顾山慈去了厕所,实则两人从走廊上已忍不住开始互啃。刚关上门,顾山慈从后面压上来,直接将顾惜摁在墙上。华丽的印花瓷砖冰凉,顾惜耳背已叫顾山慈舔得敏感又湿软。滚烫的嘴唇一离开,触到空气,蓦地凉起来。十分磨人。
他快站不住,全靠顾山慈在身后支撑着。大腿卡在顾惜两腿间,特坏地磨他腿根内侧,磨他后臀。
顾惜喘着气,“别,别太过火没带套”
顾山慈咬着他脖颈,声音含糊暧昧,“不进去,在这儿不进去”
说完,他伸出舌头,以舌苔狠狠舔过顾惜脖子。似狼似虎,一遍遍舔舐美味。
顾惜眼睛迷蒙,想着真你妈要完了。这男人手段太高超,自己又爱他爱得愚蠢。殷红嘴唇不自觉张开,呻吟溢出。
顾山慈听得快疯了,他隔着裤子,不断顶撞顾惜臀`部。那东西已坚硬无比,宛如一杆抢,上了膛,等一出口,滚烫。
顾惜又被他翻转过来,两人面对面。相比顾山慈气息微乱,顾惜已喘得万分浪荡。听着跟发|情似的。
顾山慈吻着他,叼他下唇。一手剥开顾惜上衣,一边道,“宝贝儿,真骚。”
顾惜浑身一颤,完全沦落在顾山慈轻碾慢品的攻势下。
“你你他妈才骚。”
“你不懂,一个攻背后说你骚,那是赞美你,”顾山慈逡巡往下,不听顾惜劝阻,硬要在他脖颈上留下吻痕。泛着津液的水光,十分好看,宛如鲜红果实。
“要是当着你面说你骚,那就是——”
“想干`你。”
顾惜抬手遮住眼睛,他觉得厕所灯光实在太明亮。而身下触感又过于强烈,两人的性物贴在一块儿,紧紧磨蹭,耸动已将他撩得热血难耐。
顾山慈对外人十分正经,从来都衣冠楚楚,绅士风度。内里却是个斯文败类,床上酷爱说点dirtytalk。时常逼着顾惜叫他哥哥,完了又叫老公,又叫亲爱的。
顾惜快要站不住,死命抱着顾山慈肩膀。
“硬成这样了,你他妈还不解决。”
顾山慈见他满脸欲求不满,大笑起来。这风华十分要人命,帅到骨子里。慈爷曾说,顾惜,你只要敢对我张腿,我就敢让你欲仙`欲死,从此跟别人硬不起来。
那时顾惜一仰头,抬着下巴。果真拉开裤链,张开双腿。
他问:敢么。
然后顾山慈这辈子也没再下来。
一如今天,顾惜拉开两人裤子,顾山慈盯着他眼睛,赤|裸|裸的,彻底撕去衣冠楚楚的外衣。他臣服肉|欲,臣服顾惜,看着恋人眼睛。他抛弃道德藩篱,直白地告诉顾惜:“我想要你,就在现在。”
顾惜昂头一笑,送上唇齿相依。接吻的声音啧啧作响,如拿了扩音器放大。他们贴着,顾惜以舌头描绘顾山慈的上唇。
“老公,干我。”
顾山慈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将两人的那玩意握在掌中,一个比一个灼人。几乎要烧伤手心。不算宽大的厕所隔间里,霎时大火燎原。明明未曾进入,却是使劲在征服。
喘息声一高一低,一急一缓。顾惜叫到最后完全放开了。
厕所可没禁止任何人入内,不巧撞见这场性|事的来客,还有人拍着门板吹口哨。祝他们一炮到天亮。
于是顾惜就放声大笑,顾山慈也跟着笑起来。
他们实在太爱对方这感觉,一如那些年丢失的少年感,统统回来了。
顾惜咬着顾山慈肩膀,又用舌头在慈爷耳边顶弄。他脸颊发红,软得不行。浑身只一处是硬的。顾山慈偏开头,顾惜在他耳边吹气,差点把他吹射了。
“别闹,这都不够你爽的。”
顾惜使坏,不住以下|身蹭动,不住地浪叫几声。他穿了衣服是风流倜傥的顾总,脱了衣服是顾山慈一人的妖道。
慈爷知他使坏,于是手上的动作更快。顾惜受不了了,眼角泛着,任由季元现去闹,“他只是开心,随他就好。”
顾惜:
他怎么觉着立正川也喝多了。
没多久,又来一波朋友。立正川面子大,几乎全s市叫得上名号的人,尽数涌进1926。于是应酬一增多,谁也别想逃。玩骰子,玩游戏,抽水烟,男男女女全都嗨疯了。
曾几度吆喝着散场,时间近后半夜。
秦羽嚷嚷着:“谁他妈先走谁是狗!”
于是,谁也不想当狗。
便喝了个把酒不问明天,喝了个痛痛快快。
季元现因酒力实在不行,先拿了房卡上去。立正川说五分钟后上楼,又转头负责找代驾,忙得要命。
顾惜挨不住了,心底还念着顾山慈说的“继续干”。他在人群中扒拉到立正川,两人几乎是挣着嗓子,搞明白了对方意思。
然后两张房卡一扔,示意顾惜和顾山慈快点滚蛋。
顾惜将一张房卡递给顾山慈,慈爷目前想走也不行。因他是外客,s市的少爷千金们扬言好好招待他。顾惜理解,只叮嘱他十分钟内赶紧上来,否则过期不候。
顾山慈掐了表,说我保证。
顾惜寻到房间正要进去,不想遇上以前的熟人。两人在走廊东拉西扯好一会儿,至少得有二十分钟。最后对方说尽话题,挥挥手走了。
“什么事儿啊,”顾惜看了看表,又想,顾山慈完了,居然敢食言。
他开门进去,谁知房间里灯火通明。顾惜愣住,不插房卡也有电?
“川哥,你洗澡不?”遽然,里间传来季元现的声音。他从卧室走出来,正在擦头发,“我洗了个澡,酒醒多了。你不是说你五分钟搞定么。你我`操?!”
“奶昔,怎么是你!”
顾惜:
“我他妈也想问啊!”
季元现取下毛巾,走到顾惜面前,他拿过房卡一看。
“确实是我们的房号,立正川怎么给你了?”
“不是,我是叫他给我和山慈的房卡,”顾惜耐心解释着,半响,两人同时瞪大双眼,“糟了!”
“操!”
每个房间,两张房卡。
立正川的房卡在顾惜手上,意味着顾山慈与立正川才是相同房号。
啪嗒。
手机掉在地上。
离他们各自与恋人约定的时间,已过许久。
那么说明——
季元现扶额,顾惜捏了捏眉心。
他们相视无言,季元现已开始念大悲咒。
可想而知,另一个房间里,两攻相见该是何等风光。
这你妈,妥妥的开`房火葬场。
番外四
-
番外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