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杰作,邹瑜洲有气无处发,只得作罢。
谢桥佩也知道欺负人不能欺负得太凶,于是他走过来,坐在了床边,放柔了动作,抚摸着对方的黑色碎发,笑眯了眼。“好了,怪我,你今天好好休息吧,我已经帮你请假了。”
“我一个人在家多无聊。”邹瑜洲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谢桥佩笑了笑。“我在家陪你。”
“嗯?”邹瑜洲愣了一下,随即笑开了花,但很快又觉得疑惑。“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今天休息,陪你。”谢桥佩帮他掖好被子,眉都没有动一下。
“真的?那可不能浪费,我们一块出去约会……”邹瑜洲瞬间有了精神,立刻想要从床上爬起来,但很快他便被屁股的疼痛搞得无力坐起,重新跌落回了床铺之上。“疼疼疼疼……”
“趴着别动。”谢桥佩有点不爽,用双手按住对方的肩膀不让他继续动作。
他昨天也是为了让邹瑜洲打消那些有的没有的想法才会做的狠了,他不后悔,但今天他却是心疼了。
“可是那多亏。”邹瑜洲愤愤不平。他们自从重新在一起之后就没有再约会过,只在这个家里住着。
两人已经一块住了两周,可是见面的地点永远是在家里。
虽然这样也很好啦,但总觉得缺少点了什么。
谢桥佩怎么会不知道邹瑜洲的想法,他也很想跟邹瑜洲在一起多呆几日,所以最近才会开始发狂工作,最近谈了个大客户,他必须要出席,而如今忙完了自然是有时间了。
“你别想太多了,今天就是休息。”谢桥佩说出了最让邹瑜洲的话。“明天后天我都在。”
邹瑜洲愣愣地盯着对方,然后欢呼出声。
两人在一块呆了一会,谢桥佩便出去接了个电话。邹瑜洲盯着那扇半开的房门已经房门外细碎的声音,嘴角露出了个傻兮兮的笑。
我回来了,老公。
我爱你,好爱你,老公。
这么想着,邹瑜洲竟是红了眼眶。
往事不用回首,重要的是现在他就在谢桥佩的身边。
只要如今还在他的身边,那么这四年所受的折磨就没有白费。
他偷偷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希望在谢桥佩进门前把自己的眼角的泪给擦拭干净,他可不想给谢桥佩看他如此狼狈的样子。
只要现在他们是幸福的就好了。
夜晚很快到来,昏黄模糊的灯光打在邹瑜洲的侧颜。
谢桥佩抚摸着对方柔软的秀发,微微有点出神。邹瑜洲的面孔不如他的坚毅,看起来柔和得多,与他的职业很相称,那些古诗词里头关于君子的描写大概就是以邹瑜洲为模板的吧。
谢桥佩不喜欢文艺,可这个时候就是忍不住文艺了一把。邹瑜洲的脸颊曲线很柔和,隐隐绰绰的灯光之下,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恬静闲适的气质,干净得有点不像普通人。
这个样子的他,就好像是那个时时出现在他梦里出现在迷雾之中难以捉住的青年。那个青年永远是那个高挑的背影,他的背影几乎隐没在层层叠叠的雾气之中,然后是他渐渐走远的脚步声,直至他看不见对方的背影,直到他听不见对方的脚步。
那种感觉,单单之是回忆起来便是心惊。
谢桥佩下意识地想要去拿床头柜上的香烟,但很快想到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