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数如何?”
朱醴严肃地答道:“你的命数便是与我白首偕老。”
闻言,周朗月揉捏着朱醴那一段臀线,抿唇笑道:“我还以为我的命数是死在你床上。”
朱醴面颊滚烫,用力地踹了周朗月一脚。
“好疼。”周朗月翻下身去,躺在朱醴身边,握了朱醴的一只手,“你是想我现在就死在你床上么?”
外头、室内皆是一片昏暗,朱醴看不清周朗月的表情,并没有灯火分明时容易害羞,便摸索着坐在了周朗月的腰上,又俯下身来,咬着周朗月的耳廓道:“我更想你死在我里面。”
周朗月撩开浴衣,抚摸着朱醴从后颈到腰部的细腻肌肤,声音暗哑地道:“让我进去。”
“嗯……”朱醴点点头,又费了许久,才将周朗月容纳了进来。
周朗月极为喜欢看朱醴动情时的姿态,所以两人是初次在一片黑暗中交缠。
一次释放过后,外面稍稍有些光亮了,周朗月将朱醴打横抱起,抱到落地窗边,扯开窗帘,便压着朱醴接吻。
两人住的是度假别墅,落地窗外是花园,平日偶尔有人经过,虽然现在应该不会有人,但朱醴仍是忍不住紧张起来,连声道:“不要……不要在这……朗月……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周朗月的回应则是衔住了朱醴的唇瓣,令他出不了声。
玻璃被外面覆着的雨滴蕴出凉意来,朱醴裸露的背脊不断地摩擦着这玻璃,直觉得冰火两重天,加之怕有人经过,未多久,他的身体便细细地痉挛起来。
周朗月一面安抚地轻吻着朱醴的眉眼、面颊、耳根,一面却毫不留情地将朱醴压得更紧了些。
一切尚未平息,灯火却又陡然明亮了起来,尚未关上的电视原本因为信号不佳,上面是一片雪花,这时突地开始播放起了新闻节目,里面的主持人正播报着台风相关消息。
主持人庄重的声音钻入耳中,令朱醴羞耻不已,他先是用手遮住脸,而后便将脸埋在了周朗月的颈窝。
朱醴的喘息、低吟尽数坠跌在周朗月的肌肤上,周朗月抚摸着朱醴汗湿的背脊,退了出来,关切道:“你还好么?”
“我没事。”朱醴勾住周朗月的后颈,“朗月,把窗帘拉上吧。”
“好。”周朗月将窗帘拉上,又抱起朱醴去了浴室。
周朗月为朱醴洗过澡,便抱着朱醴回了床上去,朱醴困倦地枕着周朗月的手臂,呢喃似地道:“我家里是做酒器生意的,我也亲手做过酒器,但我的手艺入不了我父亲的眼,我没日没夜做出来的酒器全部被我父亲摔碎了,而我父亲所做的酒器曾经被选为供品,我……”
“我是个特别没用的人,远不及我的父亲。”朱醴睁大双眼望住周朗月,神思恍惚,“父亲恨我害死了我母亲。”
周朗月眼见泪水从朱醴眼眶里一点点地流泻出来,立即伸手揩去了,又伸手抱住了朱醴,柔声道:“对我而言,你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珍宝,我们已经结婚了,你现在归我所有,我绝不允许你贬低自己。”
“嗯,朗月,我下次不这么说自己了。”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