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醴登地睁开双眼,望向周朗月,按了按太阳穴,张了张嘴,好不容易才吐出话语来:“朗月,我怎么了?”
周朗月听着朱醴沙哑至极的声音,柔声道:“你没事,只是稍微有点发烧。”
他说完,低下身,撕下朱醴额头的退烧贴,又以额头抵着朱醴过烫的额头,望住朱醴因发烧而氤氲的双眼,牙齿衔住了朱醴的一点唇瓣:“朱醴,饿么?”
朱醴点点头,又问道:“我为什么会躺在床上?我记不起来了。”
周朗月松开朱醴的唇瓣,问道:“你下班之后,是不是在沙发上躺下了?”
“嗯。”朱醴回忆着,“好像是这样的。”
周朗月抚摸着朱醴的面颊:“我下班一回来,见你躺在沙发上,还以为你累了,吻了你一下,竟然发现你的体温高得厉害,就把你抱到床上来了,贴了退烧贴,我本来想喂你吃退烧药的,你却咽不下去,这退烧药倒是全到我自己嘴里了。”
朱醴一听便知周朗月喂他退烧药他咽不下去,只能含了喂他吃,可惜他还没有咽下,却化在了周朗月口腔中。
“很苦吧?”朱醴吻住了周朗月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