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的泡沫,笑道:“朱醴,你也太不手软了。”
“我明明十分手软了。”朱醴凑近周朗月,舌尖舔了下周朗月干净的眼睑,“我怕这洗发水太刺的模样,笑道:“没事,他已经死透了,没什么可怕的。”
护士到底还是申请为朱醴换了间病房。
这次的病房很大,空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病床。
次日,朱醴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基本正常。
医生为朱醴配了两瓶药,一瓶是红色的胶囊,一天服用三次,每次一颗,一瓶是深褐色的药丸,一天服用一次,每次一颗。
朱醴又住了三天的医院,才被母亲接回了家里去。
家里的一切既陌生又熟悉,他吃着母亲做的饭菜,不禁想道:这真的是我的家?
但如果不是,为什么会有熟悉感?
也许是因为被丧尸咬过的缘故,我的思绪还有些混乱吧?
朱醴苦笑着,夹了一筷子笋干炖肉吃了。
这笋干炖肉的味道也是既陌生又熟悉,我的脑子坏掉了么?
朱醴揉按着太阳穴,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妈,现在的物价涨了多少?家里的钱够用么?”
母亲执着筷子的手一僵,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