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姝忍不住悄悄竖起了耳朵。
红袍青年听了显然是受到些打击,面色发白,冷着脸摸索着抱起琴,站直身子便要走。
林教主见状佯装愁容满面的叹了口气,后想起对方看不到,笑的那是一个灿烂,压着嗓子说:“不过我知道谁打得过他,也知道那人在哪儿,可以带你去。”
“谁?”君绝忍不住开口问道。
完了完了,兔子要被大尾巴狼一口吞了,无姝只觉头疼的愈发厉害,偏还不敢伸手揉,僵着身子瘫在榻上。
当然是南姑姑了,林教主笑的满脸奸诈,轻咳两声,缓缓道:“邪教的前任教主南姑,但是……”
邪教教主告诉要买凶杀另一个教主的人,自己打不过对方,得找邪教前任教主才行?
无姝发觉自个儿的脑子有些不够用,高速运转的脑细胞像是承受不了负荷,噼里啪啦的自燃自爆。
而那买凶杀人的显然不知道这么多,还在问。
“但是?”君绝循着声源望去,向来很准的直觉告诉他对方正在看他。
对着这样一幅无害的面孔,总觉得自个儿是在欺负人家,却又忍不住故意试探:“但是我有什么好处呢?”
“我的命给你。”红袍青年慢慢的退回到床榻边,摸索着准备将琴放下。
“不要你的命。”林西吾随手接过琴放至床榻上,毫不客气的上下扫视着对方。
君绝显然是察觉到了他赤裸裸的打量,身子禁不住的紧绷了一瞬。
他这幅样子,反倒愿的意味儿,倒活像是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
林教主抬眸看向身前的红袍青年,心情甚好的低低笑了几声,抬手攥住不远处红艳艳的衣袖,轻轻一扯,衣裳的主人便失了平衡朝前倾,君绝还未来得及惊慌,便直愣愣的撞在对方怀里被揽住了腰,刹那间扑了满身的暖意。
偏偏始作俑者还括不廉耻的凑在他脖颈处轻呵了口气,仍是那个尾音上挑的调调,只听得对方说:“便是一试又何妨?”
又何妨?君绝说不出心里是羞意多些还是怒意多些,待对方从自己脖颈处挪开后,抬头便吻了上去。
唇边突然触及一片温热,林西吾身子微僵,诧异的看着近在咫尺见的脸,反应过来自个儿这是玩过火了。
发觉对方除了贴过来没了其他动作,他又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笑意逐渐蔓延至眼底,若有若无的瞄了一眼门口,索性做戏做全套,揽着红袍青年的腰,旋身倒在床上。
没再听见说话声,无姝悄咪咪的睁开一只眼,想着先打量一下身处环境,不料正巧看到那红衣裳的教主把小白兔强压在床上,顿时只觉一股浩然正气在胸膛内熊熊燃烧,霎时运转起十二分的内力,闪身便朝那人过去扑了过去。
“啊啊啊你个王八蛋,我跟你拼了!”
林教主余光扫到那装昏的小矮子面目狰狞,活像是被刨了祖坟似的冲了过来,连忙揽着对方躲进床里边儿护着。
无姝见一击不成,抽出腰间软鞭,使上十成十的力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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