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来到这里的,离开之前,也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们,他要离开。我们只以为这个地方是进来了,便再也没有办法离开的,没想到,这个陈许言,他竟然真的找到了离开的办法!”
陈……许言?
山祖狐疑地向农夫问道:“你说那个人叫什么名字,陈……许言?什么chen,什么xu,又是什么yan?”
农夫对山祖的反应有些奇怪,但还是依言说道:“耳朵陈,许诺的许,言语的言,怎么,你认识这个人?”
何止认识。
是十分熟悉!
山祖的师傅,殊归府的地君,在飞升位列仙班之前,曾有一个俗家的姓名,叫的正是“陈许言”这三个字,分毫不差!
山祖又问那农夫:“你可有那陈许言的画像?”
农夫闻言,只摇头道:“你也能够看见,我们这儿寸草不生,什么东西都没有,更别提有那闲工夫,去捯饬出来纸笔,画什么画像了!”
话音落,倒是那农夫妻子开口说道:“我记得那陈许言的长相,倒是可以形容出来,可要听听?”
既然没有画像,那听这农夫妻子口述这陈许言的外貌,也便只能是聊胜于无了,山祖点了点头,刚要开口说这样也好,倒是默斐出声说道:
“你们没有画像,那我们便画给你们看,你们仔细瞧一瞧,此人,可是你们所说的那个,来而又走的陈许言?”
农夫与妻子听了,立刻便点头道:“那样更好。”
说着,默斐便用幻术在空中灵虚一画,一眨眼的功夫,众人跟前便展现出一人物画像,栩栩如生,宛若真人,此人便正是地君。
农夫与其妻子却是盯着这画像良久,二人紧皱眉头,过了片刻,农夫妻子先行开口说道:“此人并不是那陈许言。”
山祖问道:“如何确定?”
农夫妻子道:“陈许言长得更要好看一些,剑眉星目,但是一身的邪气,而你们画中的这个人,长得不如陈许言好看,身上正气更多,分明就是两个人。”
“不对!”
农夫妻子说到一半,那一直紧蹙眉头似在思索着什么的农夫突然开口说道:“这个人就是陈许言!”
农夫妻子道:“你胡说什么呢,两个人分明长得不一样,怎么可能是陈许言!”
农夫却是十分坚持地说道:“这个人就是陈许言,你看他脖子上的那一颗红痣,这还是当初我弄伤了他的脖子留下的疤痕!”
经过农夫这么一说,他的妻子倒也又认认真真端详了一番画里面的那个男子模样,可是脸上依旧带有疑惑,只听见她自言自语道:“不会吧,两个人的模样分明天差地别,他,他怎么可能会是陈许言呢!”
正当农夫夫妻二人对于默斐所幻化出来的这个画像人物是否为陈许言而僵持不下之际,那沉默了许久的二丫头突然又嚎了起来。
其娘蹲下身,摸了摸二丫头的脑袋,那小型人骨架又恢复成了那个胖乎乎的丫头,只见那丫头咧着嘴巴,肉手指着地君的幻像,说道:
“娘呀,这个人他要吃我!”
“谁要吃你?”
二丫头的娘被二丫头说得不明所以,倒是那农夫立刻便就明白了二丫头话里的意思,立刻开口说道:
“错不了,此人就是陈许言!孩子他娘,你还记得当年陈许言刚来这里的时候,一身黑气缠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