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并排走,后面是楚黎和靳天麟,最后是梁老大和福子。
地下很黑暗,土地也透着潮湿的气息,只是越向前走越觉得身上阴冷。
”我们这是已经进入到墓穴了吗?”乔言看着四周空荡荡的土壁,有些疑惑。
楚黎摇摇头,”不是,这算是当初建墓那些工人们呆着的地方,只是看连这样的地方都这么大,修建时的工人可是不少,这墓应该规模很大啊。”
驴子…啊不,是苏蓟一直沉默,安静的呆在楚黎的背包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乔言想问问看她有没有什么印象,可是转念想想问也是白问,苏蓟生前虽然是王后,说穿了就是皇帝豢养在后宫的小玩意,这些东西她肯定不会清楚。
手中的灯晃晃荡荡,无意间扫过旁边,照亮了一堆黑乎乎的东西,”等等,这里有什么。”,乔言出声道。
大家停下来将手中的光源照到那里,靳天麟缓缓的走上前,他皱着眉,轻踢了踢那堆看不清是什么的东西,在阵阵尘土飞扬中,一小节白色的骨头掉落了出来。
靳天麟蹲下,捂着鼻子翻开那堆东西,发现那是人类破碎的衣物,而衣物之中有具蜷缩的人类骸骨。
”从骸骨上看是男性,死的时候大概是二十五岁左右。”靳天麟判断着。
楚黎在他身边蹲下,从破碎的衣物中执起了一枚金戒指。
”给我看看。”德哥突然冲过来,在看清眼前的戒指后,德哥的眼圈红了,”这是当年我们队里一个叫大秦的结婚戒指,他媳妇怀孕了,他怕损了孩子的阴德打算干最后一票后就收手的。”
”通常有这种情节的剧情发展走向都指向悲剧。”乔言默默叹气,”不过他都已经逃到这里了,出口就在不远处,也是可惜了啊。”
”他的姿态不像是因为力竭而死亡的样子,”靳天麟起身,”他蜷缩着身体,更像是害怕绝望的样子,而并非努力逃走。不管怎么样,我们此次的行程都异常艰险啊。”
德哥把戒指放进怀里,看了看那具骸骨,”大秦,如果兄弟这次能出去,就把戒指给你媳妇带去,你泉下有知保佑兄弟们吧。”说完,接着往前走。
道路渐渐平缓,墙上也多了些奇形怪状的图画,梁老大在后面叫了声停,指着他们右侧的一面墙,”这是墓室偏门,也是修筑墓穴的工人们平日进出的门,在墓穴完工后,工人们把门给封上,外面画上辟邪的图。”
福子和德哥上前拿着工具开始凿墙。
乔言看了半天仍觉得那是一面普通的墙,”你怎么看出来的?”
老头捋了捋白胡子,一脸的高深莫测,对乔言缓缓一笑,”我猜的。”
你个糟老头…乔言心中默默吐槽。
倒是一直没说话的老林,轻轻的推了推鼻梁上厚重的眼镜,”这面墙的边角处刻着西周时期的金文,是辟邪镇压的咒语。一般用在墓室门上,防止里面生变。”
乔言向他投出敬佩的眼神,顺便冷哼了下那个糟老头。
哄的一声,福子和德哥已经把墙凿出了一个洞。
洞里还是一片黑,可是乔言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那种冷和平时的冷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就好像身体里的每一丝骨缝都晕染上这凉气,要比阴冷更加令人难受。
乔言忽然听到了什么声音,似低喃似沉吟,遥远得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