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摸了摸几天前被主人打的淤青的嘴角,仰望微微咧了咧嘴,试探的伸出双手向前摸索着屋内的各个角落和物件,僵硬的床板,床边一个铁质的夜壶,除此外便是一个四方形的漆黑房间,没有光线,没有声音,甚至于不知道主人用的什么方法,连气味也无法进入这个狭小的空间。
第22章
贴着墙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仰望缓缓闭着眼睛等待主人派人带自己出去用各种酷刑加注再自己身上。可是除了有个不知道是男还是女的人不定时的从一个四方的小孔中送入并不足够的水和食物,再也没有人来打扰过自己。
开始的几天,仰望还可以理智的记得大致的时间和外面是白天还是夜晚。
再往后,每天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分不清楚是白天还是晚上,房间间无时不刻不是漆黑一片。
仰望摸索着,踉踉跄跄靠近床边,硬梆梆的床板传递给指尖的触感是冰凉的,非常配合仰望此刻的心境。房中总是漆黑一片,仰望好几次被绝望的漆黑逼得几乎精神崩溃。
他是个杀手,接受训练让他在各种情况下都要控制情绪的稳定,极度安定也是必修课,但是他从来没有在这种全封闭的情况下持续过这么长的时间,沉闷顺着空气冲进体腔无时无刻不再挤压着他的精神防线,在灵魂深处引起阵阵难以压抑的呕意。
锦笑的无情是仰望想象不到的,甚至于那个不定时送饭过来的人在开启那个四方的小孔时也不会有一丝光线射进来,也许那个送饭的人甚至是个聋哑人,因为不管仰望怎样的尖叫威胁甚至哭喊他也从来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
时间没有声息的流淌,仰望无从了解还要忍受这种煎熬多久,每一秒都叫他难以忍耐,他想或许主人已经忘记他的存在了。
自己就像是掉进了一个不会苏醒的噩梦,他快要崩溃了,锦笑的手段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崩溃。
跪坐在地板上仰望颤抖的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脑袋,他突然绝望的发现自己那双曾经充满力量的双手甚至连握紧的力量都失去了,对着对面的黑暗仰望突然大声尖叫起来,歇斯底里的,也许他这辈子都没有如此失态过,他终于知道主人给与他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惩罚了。
慢慢的,喉咙传出早已沙哑的尖叫已经不能让他控制情绪了,他开始用尖尖的指甲抓挖着自己的胳膊和身体,借用疼痛和空气中丝丝血腥味来感知自己的存在和唤回自己残存的意识。
仰望早已不再奢望锦笑会再次想起自己,他想,或许,就这样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能够去在意了,甚至主人早已忘记自己这个宠物,尖细的指甲狠狠的再墙上抓过,直到血肉模糊,指甲甚至断裂离开了身体也没有什么感觉了,心脏快停顿的恐惧使他几乎渴望起死亡来。
不久后,那双布满惊惶的双眼开始透出死一样的寂静和浑浊,甚至于仰望或许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唯有喉中那嘶哑的声音缓缓的传出,“锦笑,主人,主人……”
再次昏睡过去。
当醒过来时,似乎永远也不会被开启的大门开启了,外界深夜星空下微弱的光芒在肖林眼里恍如一万个太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