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主子,
主子,
主子,
连一个外人都知道我对您的情……您就真的感觉不到吗?
七天了,南宫小燕眯着眼睛,仔细地看着坐在柴垛上闭目养神的阿福。
微冥的金色阳光,正悱恻地撒在他削瘦又脏兮兮的脸上,长长翘翘的睫毛像是细密的筛子将晨光割成一缕一缕,微挺的鼻梁镶嵌在眉目中间,一张咋看上去极为普通的脸孔竟越来越让人着迷。
大倘着的衣襟露出脖颈与锁骨上美好的线条,看的南宫小燕心里泛起了一圈一圈点点微恙,咬了咬下唇,脸颊上突然浮起两朵微熏的红晕。
“咳咳,阿福……那个,屋里你那个弟弟到底得的什么病啊?”
张开眼睛,如墨般温润双眸微微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阿福勾起一抹微笑,“老毛病了,别担心,倒是你,昨天那套心法背过没有?”
抿了抿嘴唇,南宫小燕调皮的伸了伸舌头,“这个……师父啊,明天,明天弟子一定背过!呵呵。”
一个挺身,阿福从柴垛上翻了下来,一把夺过小燕手中的斧子,一脸的闲散戏谑。
“那就快回去背吧,明天再背不过,师父可要清理门户了啊!”
“啊……这么早就赶我走啊!”
“今天是南宫老爷的生日,大小姐难道忘记了吗?身为女儿还不赶快去陪大少爷在外迎客,哪有从这里偷懒的?”坐在木桩上,阿福随手拿起一根原木,劈起柴来。
“啊!”手指轻掩住微张的小口,南宫小燕的脸上逐渐露出痛苦懊恼的表情,一双柳叶细眉渐渐拧成了麻花状。
“真是该死!这件事怎么忘了!那我先走啦阿福师父!”
“呵呵”看着逐渐消失的小小背影,阿福不禁摇了摇头,低下头笑了起来。
顿了顿,突然抬起头来,对着微掩的院门轻声说道,“门外的兄弟,既然到了门口,怎么不进来坐坐?”
“我说小燕这两天早出晚归的在干什么?原来是被野汉子迷住了!”慕容席一把推开门,一脸讽刺的狞笑着走了上来。
迟缓的站起身,阿福微微低着头,表现出万分惶恐的模样,嘴角却勾出一抹微笑,心中暗暗想到,下次可不能这么大意了,这次还好是这慕容席内力不足距离太远,没有听到他和南宫小燕的谈话内容。如果听到了他在教小燕功夫,怕是又要搬家了,阿震的身子,最近可是不宜颠簸啊。
“一个砍柴烧火的小厮家丁这么没规没矩在小姐面前这么放肆!今日我就替南宫家调教调教下人!免得让外人耻笑了去!”说着,慕容席一个箭步过来,拽起阿福的胳膊,反手就把他摔在了地上。
悄悄泄了内力,跌落在地上,阿福的双眼怯怯的露出恐惧的表情,心理十分清楚这慕容席一口一个小燕,一口一个替南宫家调教下人,一口一个外人,其实是在警告自己南宫小燕是他慕容席的人,他就是那南宫家的成龙快婿,让自己别妄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心中苦笑,这大小姐自己又怎么可能会对他起非分之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