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杂志上有关她的全都是正经照片,没什么带有暗示性内涵的图片;她身上穿的也都是正经潮服,没什么刻意裸/露的服装。
江文柏本来还端坐着,摆着张严肃的臭脸,等着闺女和他谈理想,却没想到居然还等来了这么一句。
他顿时大怒:“你敢!”
这闺女到底像谁,满嘴跑火车,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还卖肉,这是个女孩儿该说的话吗!
江岚连连摆手:“不敢不敢,有您在我的大后方坐镇,我哪敢做这些不三不四的事情。”
眼见着他爸已经绷不住发了火,江岚心想着她这事儿应该问题也不大了,就大着胆子问了一句:“爸,你这些书,都从哪儿弄来的啊?平时都收在哪里?”
江文柏瞥她一眼:“我托以前的一个朋友给我寄过来的,怎么,刚刚还跟我大谈理想,现在又觉得丢人了?”
“不是,哪儿丢人啊,不丢人。”江岚笑着,“那你平时都收在哪里啊?如果有邻居过来,会不会看到?”
江文柏呵呵一笑:“放心吧,我平时都扔在床底下,今天才刚刚翻出来。别说小蓁蓁了,就连咱们家耗子都没兴趣看。”
江岚“哦”了一声,慢慢凑近他,努力地装乖卖巧:“爸,累不累,我给您捶捶背?”
江文柏哼了一声,不愿意看她,双腿却诚实地带着他向厨房的方向走:“等会儿再接着教训你,吃饭了没?看你现在的德性,都要瘦成麻杆了,也不知道这么多年的饭都吃哪儿去了,长那么高有什么用?”
江岚跟在她爸身后,笑眯眯地耍贫嘴:“火车上吃了点儿,但还是想吃我爸做的饭。我爸做的饭啊,天下第一好吃。我在京市天天想我爸做的饭,想得晚上都睡不着觉。”
江文柏动作顿了顿,转头看她。他这个闺女,从小就有自己的主意,性格又拧,经常不听他的话,让人操碎了心。
可他现在看看,曾经整天缀在他屁/股后面,一边颠颠跟着他跑,一边还要叉着腰和他讲道理的小女儿,已经长这么大了。
她直起身的时候,已经可以和他齐肩并立。
她一个人在外行走打拼,选了错路受了委屈,却再也不会边哭鼻子边嘴硬地和他理论了。
他背过身去,捡起一颗葱丢给江岚:“想吃我做的饭,就经常回家。现在又不是古时候,火车、汽车什么都有,回家一趟这么方便。”
江岚点点头,笑着应了一声:“哎,好。”
江文柏本就没怎么生气,只是心疼闺女一个人在外面受苦,现在她难得回来一次,又努力地收起性子,装出乖巧的模样讨他高兴,他怎么可能还能一直撑着摆出臭脸?
江岚的目的达到了。她嘴硬心软的爸爸,很快就忘了他还在生气的事情,一边颠勺炒菜,一边和她说笑起来,甚至还嚷嚷着好不容易等到她成年了,一定要陪他喝上两杯。
她叹气举杯,和心血来/潮的老顽童爸爸碰在一起,仰头喝了下去。
这世界上有几个会灌自己孩子酒的爸爸?江文柏算一个。
他从来不把江岚当成娇滴滴的女孩来教养,从小就告诉她男女平等,所以他能做到的事,她作为他的孩子,也应该能做到。
喝酒自然也是同样的道理。
江岚无语地看着他,喝两口酒也要拽出一堆大道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