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没有动静后,用老一套的手法,吹了迷烟进去。
一切都顺其自然,发生地迅速又准确。谢伯言不让其他人背着温娘走,自己则是抱住柔软无骨的温娘,像是抱着个圣女,朝圣般回到了山上。
山上还保留着几个以前留下了的地牢,谢伯言反正在山上天天也不干正事,四处野溜达,自然是知道有几个隐秘的地方,藏人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温娘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张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有些惊诧,起身就看见了守在一边的谢伯言。
此时的谢伯言有些瞌睡,听到动静,就立刻清醒了起来。此时的他突然像是情窦初开的大男孩一般,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欣喜和紧张以及害羞。他自己可能也察觉到自己的变化,所以反而显得更加紧张。
温娘不说话,环顾四周,虽然是个地牢,但仍然是是十分干净整洁,看上去是早已被打扫过的。她现在也是摸清楚了状况,见谢伯言还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便只直直地望着他。
谢伯言被看得扭捏起来,不自然的红晕渐渐出现了这个大男人的脸上。他不自然搓着自己的头发,支支吾吾不开言。
过了片刻才缓缓道:“温娘子,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是想带你过来。”
温娘也不打断他没理由的辩解,低下了眉眼。这一幕在谢伯言眼里是服从顺从的意思,于是他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凑近了一点,抓住温娘的肩膀,说:“温娘,我喜欢你,看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你以后跟我吧,别在过那种日子了,我,我,我会待你好的。”
温娘沉默了片刻,问道:“什么样的日子?”
谢伯言挠了挠头,答:“就是那种,那种和不同男人在一起的日子。”这句话,他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温娘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