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相信自己的认人本领的,毕竟一个人骨子里散发的东西不能改变。他就是一想自己的宝贝儿子被眼前这个猪给都拱去了,就心情烦躁,忍不住的想给他颜色看看。
青年后背宽阔有力,是个能顶天立地的汉子,看着那斑驳的伤痕,淮南王皱眉,“什么叫我打你,那是你自己主动凑上来的好吗?我记得有好一段时间了,怎么你这伤还没恢复呀?”
苏元君连忙赔笑,“这是王爷给我爱的鼓励,我要留着纪念,所以就恢复的慢了一些。”
高大英俊的汉子面庞刚硬,但此刻却软着脸赔着笑小心翼翼的和自己说话,淮南王觉得心里解气了一些,但是眼睛一转,就看见了苏元君胸前一个明显的咬痕,和王妃恩爱了半辈子的人了,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淮南王的脸色立马就黑了。
苏元君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那处俏生生的咬痕,看淮南王反应怕他误会,即使不好意思也焦急的解释道,“这是昨天晚上诸宁留下来的,不信,你看,这牙的形状,大小,尤其是诸宁左边的那颗小虎牙。”
淮南王气蒙了,自己天天在府里,竟然不知道这厮天天去自己的府里睡觉,还在这里跟他炫耀诸宁咬下的牙印,待会儿回家就给诸宁那一嘴牙都敲碎了,管他什么小虎牙。小时候喂饭的时候,就拿牙咬自己的手,尤其是那个尖锐的小虎牙,咬起来贼疼。现在又在别人的身上出现了,儿大不中留呀。
他气得头昏脑涨,手指着苏元君也顾不得端着的王爷架子,破口大骂,“你们都有孩子了,还不忍着点,胡闹什么?有点分寸都没有,他小孩子不懂事,你比他虚长几岁,你还不明白?算了,你,晚上不许去找他。”
苏元君本来想解释,他晚上就是陪着诸宁呆了一会儿,不过诸宁好像很困的样子,一会儿就睡着了,自己忍不住将人抱在怀里,没想到诸宁张嘴就咬了自己一口,嘴里还囔囔着肯德基。
他不知道肯德基是什么好吃的鸡,但是他知道诸宁将自己当成吃的了,估计是少年还在长身体,夜里饿也是正常的,就跑去借用诸宁院子里的小厨房给诸宁做了个烤鸡,放在桌子上,等着诸宁第二天起来吃。
第二天诸宁起迟了,一看自己用来当闹钟打鸣的公鸡变成香喷喷的烤鸡放在桌子上,上手一摸,还有余温,顿时气得想打罪魁祸首苏将军,他的公鸡闹钟呀,这下没了,再找个叫声这么嘹亮的不好找呀,起床困难户诸宁实在是生气,肚子叫了一声,想了想,还是屈服了美食的诱惑。
现在苏元君的脑子都是蒙的,孩子,他没理解错的意思是诸宁有了孩子。
淮南王看他震惊的样子,幸灾乐祸道,“你不会还不知道吧?其实我也是昨天晚上听王妃说梦话时才知道的,这么大的事情他们怎么能瞒着我呢?”
苏元君稳了稳心神,但是激动的脚趾头都在跳舞,“我当然知道,您放心,我们有分寸,另外,新家和聘礼我都准备好了,我看了下,十月就有个适宜婚嫁的黄道吉日。”
淮南王轻易被他带跑了节奏,“十月份也太早了吧,现在都九月下旬了。”
苏元君恳切道,“可是最近的黄道吉日就这一个了,我还通知了父母,我父亲都快启程回京了。再说了要是十月份不办的话,下一个就到了来年三月份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