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你再胡作非为,连累苏家,回去之后你就去山上的寺庙待一段时间吧。”
“我不,”苏阮尖声叫道,“你不能这么对我,你爹害的我失去了父亲母亲,成为一个孤儿,现在你又要赶我走,苏家这是彻底的要将我们二房赶尽杀绝呀,如此无情无义,我为什么还要为它考虑?你敢送我走,我就敢弄倒苏家,反正大家谁都活不了。”
苏元君神情一郁,真是个疯子,“你既然不想去外面,那就在家里的佛堂里待着吧。”
说完直接打昏苏阮,交给了跟着自己来的心腹,他实在是不适合照顾这些疯疯癫癫的女人,还是把事情告诉祖母,让祖母好好教导教导,祖母虽然出身低,但是大道理方面从没出过错,很难想象在祖母的教导下,苏阮居然如此偏的苏将军吗?
苏元君听淮南王的意思是说,让诸宁先出去避一阵子,等局势稳定了,再回来。一想到这么多天不能见诸宁,苏元君就要相思成疾了,明明才两天没见,他就脑子里都是那天晚上诸宁害羞的回应自己,情到深处他的主动迎合,简直比最猛烈的药物都管用。
不行,他不能就这么等下去,要把朝廷的水搅的更浑,大家都忙的自顾不暇,谁会管一个世子的变化呢。
第二天一大早,朝堂上,皇上提及了大南山剿匪的事情,特别嘉奖了苏元君和诸宁两人,看了一圈没找着诸宁,才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朕说怎么找不着诸宁呢?皇弟,诸宁也大了,让他跟着上朝来,明天就来。”
淮南王为难的站出来,“王妃怀了身孕,但是因为年龄问题,很是辛苦。宁儿心孝,就陪着王妃去庄子上安胎了。恐怕这段时间是回不来了。”
皇上看了淮南王一眼,略带亲切的埋怨道,“你这也是,老让诸宁陪着干什么,朕把宫里最好的御医,产婆全都给你,还有不是安宁也回来了吗?让她做女儿的去,诸宁是男孩子,得回来干大事。朕已经在吏部给他留好位置了。”
朝堂上的人,皮都紧了紧,户部?空位子?目前户部也就是吏部尚书父亲去世,得回老家守孝三年,所以皇上这是打算把吏部尚书的位子给淮南王世子坐?
当下有些人已经稳不住了,这吏部尚书的位置油水捞的多,又手握实权,哪个皇子不想安插自己的人进去。
淮南王还没想着怎么婉拒呢,下面的人倒是一个个开始说诸宁的坏话了。
“皇上,臣听说淮南王世子回来一路收取了沿路官员不少贿赂,金银财宝不计其数,这要是入了吏部,那就是掌管天下官员考核升迁降调,这可使不得呀,到时候行贿受贿风气一开,那就会腐蚀掉朝堂的根本呀。”
“老臣附议。”
……
哗啦啦一下子站出来十几位反驳的人,皇上的眉头皱了皱,浑浊的双眼盛满了怒气,这就是他的朝臣,他说一句话,无数个人站起来反驳。
他看向苏元君,“苏爱卿,你和世子一块回来的,你说说,他一路上是见了多少官员,收了人家多少东西?”
苏元君站出来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