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记上可怎么办?我是大哥哥,要帮小弟弟的。”诸宁一副天真的傻白甜纯真样,力图降低这人对自己的防备。
白无瑕忍不住摸了摸这个人的头,要是当年自己遇到的是这个傻子该多好,就不会因为和父母走散,问了个路就给自己问到这里来了。
他捧着诸宁的脸,“你说的很对,大哥哥要帮小弟弟的,这样,我不对你用刑,但是你要乖乖的,不要反抗也不准逃跑,不然的话咱们两都得挨鞭子。”
诸宁一见有戏,就知道眼前的状态对了,继续可怜道,“可是我想爹娘。”
“在这里,想爹娘没用,你得认命,你表现好了才能不挨打,不挨饿,不受冻。所以从现在开始不准想了,得忘掉。”白无瑕是第一次费心和人说这个,还挺感触的,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无坚不摧了,入了这行爹娘是不敢再见了。
诸宁一副不理解的样子,不过白无瑕也不在乎,开始动手扒诸宁身上穿的衣服,诸宁吓得赶紧捂紧,却发现这个人的力气很大,最后几番挣扎,诸宁只着一条自制大裤衩,到了膝盖上面的那种,赤条条的站在那里。
白无瑕打量了一番,“底子不错,白润有光泽。只要稍加调养,便是肤如凝脂,让人爱不释手。”
诸宁脸红的能滴血,这真的是本能反应,之前在现代的时候,他就不爱让人看自己的身体,大夏天的在宿舍,男生都光着膀子,就他时刻穿着整整齐齐。
然后白无瑕又拽着诸宁来到那顶水缸之前,体谅到他看不见,特意将抱起来放到缸沿上,训斥道,“双腿加紧,坐好了。”
此为坐缸,因为水缸的缸沿不宽,一个人要坐在上面,不但要维持平衡,双腿尤其要夹紧,那么整个大腿和屁股肉都会挤压在一起,时间一长,这两个部位的肌肉紧绷,富有弹性。是白无瑕从小就练习的,眼下看诸宁年纪已大,再练已晚,只能用此方法试探一下他的素质。
诸宁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他只觉得很累,本来身上就没劲,三下两下就往白无瑕的身上倒,不过白无瑕可不心软,直接拿那条带钩刺的绳子放在诸宁面前,拿着诸宁的手碰了碰那个刺,告诉他再倒就该流血了。
诸宁是装瞎又不是真瞎,自然不敢了,只能凭着毅力坚持。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身子都软成了一滩水,才被白无瑕抱到床上。
白无瑕将床上的隔板拿开,直通下面房间的床上,从这里可以看见下面床上的全貌,不过这可开的小,只容一双眼睛观看,是给新来的学习用的。
“这会儿已经晚上了,下面也热闹开了,你虽然看不见,但也先听听,日后总要适应的,我去给咱们拿点饭,今天晚上我再教你别的夜间保养法子。”
听着门闭上以后,屋里面就只剩诸宁一个人了,但是这里烛火通明,能看的出来外面守门的大汉还在。
诸宁趴在床上,听着下面吱吱呀呀的床摇的声音,心思一动,满屋子的找笔,实在找不着一狠心把自己的手指咬破,好在这里布条很多,他简单写完然后从自己刚才的衣服上找出玉佩,绑在上面。
好在这里的人没有搜自己的身,估计是看着了觉得玉佩不值钱就没拿,因为这不是王府里带出来的,而是自己在码头上和苏元君一块买的,玉质很差,就是图案好看。
要是能到了苏元君的面前,他肯定能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