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学一遍,就不会那么多不懂的了。”
“就算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也还是会这样。”岑承弼无情的拆台。
瞎说什么大实话…谢白白气鼓鼓的哼了一声,胸前两团明显的起伏晃动了一下,这小动作让岑承弼忍不住眼球轻微的瑟缩。
在家里他都没有戴眼镜,有些想法就有些藏不住。
谢白白一直注意着岑承弼的动向,一看他视线往她胸上瞟,脸上一阵燥热,装鹌鹑的安静喝红茶。
他是对她有那种意思的……吧?
不管有没有,谢白白还是进了岑承弼的房间,其他的装饰没变,就是床单换成了灰白色格子的法兰绒,摸着很舒服,不过……“这要是沾上了不好洗吧?”
一个人悄声的低喃,自以为没人能听见,偏偏她身后的少年听了个一清二楚。
“有洗衣机。但也要看是沾什么东西了。”
岑承弼说得正经,谢白白听着却不正经。什么什么东西?还能是什么东西?一颗小脑袋瓜子越想越偏,到最后自个害羞到不好意思,涨的小脸通红。
“白白,你怎么了?”
“没有,我…太热了…”她那手扇着脸上热气,一边说这,“今天真是热啊,哈哈哈……”
窗外冷风呼啸而过,狂风肆意,树叶飒飒作响。
两人起先只是普通的坐在床边,自然而然的缩进被窝里取暖。岑承弼抚摸着谢白白的肩膀,问道:“那件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呢?我只是证明了我是清白的,没有证据去抓犯人。”说起这个,她还是忍不住的委屈,幸好岑承弼是她的。
“没事了,就算别人不相信你,我也会相信你。”有些生涩的安慰话语,让谢白白心里一暖,她就躺在岑承弼的怀里,隔着衣服她甚至能听见少年震动有力的心跳声。
明明是寒冷的隆冬腊月,谢白白却觉得这个温度不知怎的愈发灼热了,身体在燃烧,脸颊热得发闷,她揪着毛衣下摆,犹豫道:“感觉好热…”
“我也有些热。”
谢白白不知道岑承弼是真的热还是假的热,下一刻少年率先脱了碍事的毛衣,上身仅着神色单衣,略显单薄。谢白白撇去羞涩,紧随其后也脱了半高领毛衣,躺会少年的怀里。
没了毛衣碍事,顿时感觉贴近了许多。
岑承弼的身体真的挺热乎的,感觉两个人离得更近了,从各种意义上。呼吸交错之间,暧昧的柔情发酵,谢白白心跳忍不住加快,她也不知道她在期待什么。
脱去厚重毛衣的少女,胸前发育良好的两团浑圆存在感十足,完全是异军突起,岑承弼想要假装忽视都难,不自觉视线就会定在那里,有点羞恼。
他忍不住一下子将少女搂紧怀中,那饱满的柔软直接顶在他的胸膛上。最为尴尬的还是他的下体,不知何时已经在休闲裤上隆起小帐篷,幸亏被子盖着看不见。只是他那一抱谢白白褪去毛布长裙仅剩贴身裤袜的下身,一下子就感受到一团火热的硬物,硌在她两腿之间的地方。
呼吸愈发的急促,谢白白有点手足无措,蜷缩起脚趾,整个人紧张到僵硬,注意力不自觉的就汇集到下身碰触的地方。
那就是岑承弼的性器,即使没有摸到,她也能感觉到它的强硬粗壮,致使她的私处痒痒的流水。
这么冷的天,是该做点摩擦生热的事情。
谢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