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退到门边,又暧昧的看她们一样,贴心的把门合紧。
杜月白锁上门,从包裹里取出临时买的衣袍,“你去洗吧,我用不惯别人用过的东西。”
万千红:“”接过衣服,“那你别碰我。”
杜月白算了算,其实昨日在山谷里寻到一处小溪洗过澡,但是今天风尘仆仆确实有些脏,“那要不我跟姐姐一块儿洗?”
万千红:“我不习惯跟别人一块洗!”
合上里间的门,还啪嗒落了锁,防杜小姐防得跟什么似的。
杜小姐无辜的眨巴眼睛,在房间里转转,又喊来小二去取新的被褥铺上。
夜里,两个人躺在床上,万千红现在对杜月白已经没辙了,粘的厉害推都推不开,要不是顾忌她身上有伤,估计早扑上来没完没了的。
万千红从刚开始的抵触,到现在习惯上她的触碰,这种感觉简直要命,明明知道这家伙是装的,卖乖也好讨好也罢,都是假的,到时候拍拍屁股走人可怜的还是自己。
万千红不想再回到从前那样,重新找一个复仇的对象,那真是会没完没了。一个安王赔了她十八年的青春,她预感这个杜小姐会让她感觉更惨烈一些。
相比起来,她对安王爷只是一种执念,成了心魔,真正的碰面也不过一个回合。那厮给了她一张喜帖,帖子里的新娘貌似正跟她纠缠不清。这种感觉,有点痛快的,但更多的是报复后留下的后遗症,痛比快要多许多。
那这家伙呢,是怎么回事?明明这个月二八就要成亲,还来撩拨她,是嫌她还不够惨吗,那干嘛不直接让她在江里磕死,可偏偏她还是纵容了。
理由是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刚开始以为是发现的新的报复手段,可是到最后,还是一桩赔本的事。作为一名女人,她俨然是失败的,在最美好的年华扭曲了心理,在重新振作的时候会不会再次面临情伤!
万千红真的很矛盾,心底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冷下来快要跟这个人扯清楚的时候,又因为对方一个眼神一句不能当真的话沦陷了。
她觉得自己真的,真的好失败。话本里黑化的坏角可不是这么写的啊?怎么到她这里,就这么,这么的难过。好在她还知晓什么叫底线,一旦越过了就玩完了,她现在就是死命的守着那条线,才能让自己冷静的同杜月白相处。
杜月白伸手解开她的里衣,温柔的不像话。万千红沉溺了一会,忽然煞风景的跟她说:“如果你爹跟安王执意要攻打枯木崖,我到时候也不会手软。”
杜月白翻过身低头看她:“怎么个不手软?”
万千红觉得有点热,推了推她:“老的小的一并打。”
杜月白吃了会儿豆腐,可能犯困了,声音软软绵绵道:“姐姐觉得怎么都对。”摸摸她的头发,“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万千红:“”真的要被气死了!还能不能心平气和的说话。
杜月白眨巴眨巴眼睛,缩进她怀里,十分乖巧。万千红一边自我唾弃,一边揉着她,可能是累了,很快听见耳旁均匀的呼吸声。这几天,杜月白几乎没有睡过觉,白天寻找出口,夜里照顾万千红,原本一个金枝玉叶,搞成这般模样,早累脱了。
万千红叹了口气:“你知道么,我现在真的很矛盾,你让我怎么办?一开始我就做错了,可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