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片胸膛,他突然把侧脸贴了上去,强行肌肤之亲,再次陷入梦乡。
“……”贺钧好笑的看着身上的人,只揉了揉他的脑袋,没有推开。
时然最终是被外面的剁菜声吵醒的。
艾伦起床见屋子里没人也没吃的,从冰箱里翻出青菜准备剁碎熬粥,他以前是见过时然做的。
“早上好啊,艾伦。”时然跟他打了个招呼。
开放式厨房,艾伦一转身就能看到从主卧一前一后出来的两个人,前者仍是那副温和的样子,后者脸黑得不像话。
最后还是时然做的早餐,三人又同时坐在餐桌前。
对面那位只针对他扩散低气压,艾伦欲哭无泪,仿佛吃的不是早餐是砒霜。战战兢兢的吃完早餐,他先溜了。
贺钧又把时然送到公司,时然知道自己害他上班迟了,这回不敢再磨蹭,解了安全带就要下车。
“这两天我都要开会,你要不要回时家住,我周六去接你。”贺钧突然开口。
时然愣了一下,他没想明白住哪里和贺钧来接自己有什么逻辑关系,但对开会倒是很敏感。
“是真的真的开会吗?”时然手已经搭在了车门上,没有看他。
这是他上次随便找的借口,想来时然已经知道了。没有人不讨厌被欺骗,时然这么善良,很容易就受伤的,贺钧心里懊悔不已,“这次是真的,今天下午飞临省,周五晚上回来。”
时然又担心起他来,“那你路上小心。如果回来很累的话,第二天不用来接我也没关系。”
“不累。”贺钧答得很快。
直到看着他下车进了公司,贺钧也没再说出让他不要和那个人一起住的话。
他自己都要对孟亦负责,根本没有立场对时然提任何要求。
两天时间很快就过,时然带着艾伦转了几处景点,又把君町的钥匙给了他。
看得出贺钧不太待见他这位朋友,时然也不敢贸然提出让艾伦也一起去度假山庄。
周五他回了时家,偌大的房子里所有的一切都与他格格不入,晚上时然躺在床上玩手机,估计着贺钧应该下飞机了,才给他发了条短信:到家了吗?明早几点来呢?我不在君町。
贺钧正在回家的路上,手机一振动,他便立刻给对方拨了电话,一点没有几周前那种奇怪别扭的情绪,好像已经不想再让时然多等待一秒。
“你下飞机啦……”时然像是困了,声音很粘人。
“嗯,”贺钧想起了出差前的那个晚上时然睡在他怀里的样子,“明天九点去接你,不用起早。”
时然抱着被子,想和他多说一会,又怕他累了,便说:“那我先睡了。”
贺钧停了一下,才轻声说:“晚安。”
听到那边彻底没了声音,他才挂了电话。
第二天时然起床往窗外看,贺钧的车早已停在楼下。
贺钧有意纵容他,两人最晚到。
工作人员带着他们进高尔夫球场的时候,其他人已经玩了一轮坐下休息了。
时然一一跟他们打过招呼,齐光刚被陆临云的球技打击到,看到时然便嚷嚷着让他打。
时然为难的看他一眼,大方的承认:“我不会。”
齐光向来心直口快:“不会打你来干嘛,纯围观有什么意……”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就看到了朝他看来的孟亦,齐光第一次见到他露出这样阴狠的眼神,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