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也是可以变成催情剂的。
下`身硬得发疼,方才揉过唇瓣的手渐渐下移,即是那柔软的嘴与他的灼热间接接触。
低吼着打出来时,贺钧清醒的想,他要搬回自己的房子,什么商量要事都见鬼去吧。
第二天贺钧亲自开车把时然送去上班。
大概是昨天晚睡,时然一路都在打哈欠,到了公司还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该下车了。
贺钧把车停稳,曲指敲了敲他的脑袋,“迟到了,扣工资。”
时然捂着被敲的地方,转头看了一会才发现那是自家公司的大门,“哦……”但他仍然没有解开安全带。
两人在车里安静的待了一会,见贺钧没赶他下车,他开始没话找话:“昨天的牛奶你喝了吗?”
“喝了。”贺钧说实话。
“那……好喝吗?”时然又问。
贺钧突然伸手掐了掐他的脸,昨晚视觉压倒味觉,他没尝出好不好喝,脑海里倒全是这个小烦人精喝奶的画面。
“干,干嘛呀……”时然脸嫩,一下就被他的举动弄得有些疼。
贺钧又不说话了,时然用委屈的眼神看他,“今晚可以一起吃饭吗?”
贺钧愣了一秒,松开了手,不敢看他,“今晚,不行,我……”昨天为了这人把孟亦一个人扔在医院,今天必定要去赔个礼。
“有约了吗?”时然问他,没等他说话,他就想到了答案,“是孟亦?”
贺钧点点头,他喉咙阵阵发干,说不出什么有用的话来。
时然把身子摆正,和他退开了一些距离,解开了安全带,“那……下次吧。”
贺钧不由分说的按住他撤安全带的手,“时然,这个周末,城东的一个度假山庄正式开放了,你有没有时间?”
“有的,”时然点点头,又突然想起什么,“不止带我一个,对吗?”
贺钧有些紧张的抓了抓他的手,没有否认。时然低落的情绪太明显,直让人想哄一哄。
“这个度假山庄有我的股份,在你回来之前,我就答应过他们了。”贺钧解释说。
时然得他解释,很容易就开心,这次忍不住得寸进尺一点:“那你到时候接我去,好不好。”
想了想,他又补上一条让他不能拒绝的理由:“我还没有拿到国内的驾照。”
“好,”贺钧不敢再让他失望,“你在家等我。”
中午时然点了外卖随便对付,只是他要忌口的东西太多,吃了两口便一直撑到了晚上六点多。
他不想回家吃饭,又约不到贺钧,一整天都没胃口。
加了一会班,他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些果蔬面条就回君町了。
没有父亲,没有继母和弟弟,没有争吵和冷眼,只有他一个人的家。
时然正准备洗菜煮面,突然接到了他在美国的主治医生的助手的来电。
艾伦与他年纪相仿,天才少年毫不夸张,跟着那位赫赫有名的医生一起负责他在美国的治疗,两人在病房里相识相熟。
时然接到电话,对方才刚下飞机,等他匆匆赶到机场把人接回来时,九点钟恰好敲过。
艾伦知道他没完全养好就急急回了国,此次前来还特地给他带了些药物,“一会我帮你看看伤口,斯托利公司研制的新药,也许管用。”
时然笑了笑,一边帮他把行李弄进另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