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起,教学楼里的教职员工满脸惊恐地被无形力量禁锢着,撞碎了玻璃,直接被抛到了操场上。
骨骼碎裂的声音不断响起,最先落在操场上的人手脚都呈现出扭曲的角度,疼痛让他嘶吼出声,皮肉被断裂的骨骼刺穿,鲜血喷涌,残酷的景象让看到的人头皮发麻。
贝利亚懒得听他们的辩驳忏悔,他按照灵魂污秽的颜色深度,一个个将他们从楼上抛下来。摔断了脊柱,断了手脚的,他们的灵魂污黑一片。也有只摔断了腿,疼痛但不致命的,他们的灵魂没有那么肮脏,但冷眼旁观也让他们的灵魂染上了灰黑的颜色。
他们都没有死,一个也没有。
地狱之君不允许一个人类死亡,哪怕他在疼痛中央求着自己的死亡,他也永远无法得偿所愿。
教学楼里有人怯生生地偷瞄这边。
能够想象得到吗?
这所学校里,七成以上的孩子都受到过侵-犯,但凡长相看得过去的,几乎没有一个逃过。一个学校俨然成了人类变态们的狩猎场,他们肆意挑选偏爱的猎物,甚至还在暗网上拍卖一些孩子的“初-夜”。
从鲁珀特·弗里曼电脑里翻出来的东西让贝利亚厌恶地皱眉,让他想要将这个人类的灵魂彻底碾碎——可这样太过便宜他了。
死亡对于这些人而言太过仁慈。
黑金色的王座出现在贝利亚的身后,地狱之君坐了下来。他靠坐在王座之上,双腿交叠,左手杵在扶手上,单手撑着下颌。他的右手正在轻点另一侧扶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些人类污秽可憎的灵魂,思量着处置他们的办法。
“你们的低劣让吾震惊。”
贝利亚开口了,声音冰冷。
“即使在地狱,也没有恶魔敢如此欺辱幼崽。”
在地狱,对于幼崽,你可以无视,可以杀戮,可以吞噬,但蹂-躏一个幼崽绝对是触堕天使军团和绝大部分恶魔的底线。
恶魔对于很多存在而言是混乱和无序的代名词,即使入主地狱五万年的贝利亚对于恶魔的印象也说不上好,最多那些恶魔的龌龊事不闹到他眼前,贝利亚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在幼崽的方面,却大概是每一个种族近乎约定俗成的规矩。
幼崽是一个种族的延续,对本族是希望,但对外族而言是威胁。无视可以,没有谁规定你一定得照顾爱护幼崽。杀戮可以,灭除威胁,免得幼崽成长变成大患,这是可以理解的选择。吞噬可以,强大种族的幼崽具备着强大的力量,吞了绝对是大补之物,更何况是恶魔这种就靠着不断吞噬而强大起来的种族。无法保护族里的幼崽,是那个种族战士的失职。
但蹂-躏侵-犯幼崽,让所有种族不齿。
然而,有些人类将手伸向自己同族的幼崽,这样的行为既荒谬又让人作呕。
“别、别杀我!!”有人在疼痛中哀嚎,“我有钱,我给你钱!”
“我也有钱,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不要动手!”
“救命啊,救救我!”
“怪物啊啊啊!!”
“校长,校长你说话啊。我都是按照你的吩咐做事的,我都是听你的啊。”
鲁珀特·弗里曼胸口疼得厉害,他想要求饶,但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现在还有人不停地往他身上推卸责任,完全忘记自己在这其中享受了多少,这让他气得眼前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