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得以解决,孟泽就专心筹办起开银镜铺的事情来。
如今已是12月末,再过一个来月,便要过年了。
张茜已经来了信,说家里的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就等过完年动身进京。
因此,孟泽就想趁着这段时间,寻几个手艺好的匠人,打几件大的银镜出来。等张茜年后过来,俩人就可以筹备开张的事宜了。
这一日,孟泽经过打听,知道柿子巷那儿有一家小有名气的木匠店,便特意寻了过去。
操持这家店的是一对父子,姓柳。柳家往上数三代,都是木匠,手艺好得很,还时常帮贵人家做一些小件,在京城的木匠界能排得上号。
孟泽过去的时候,一个儒雅的中年人正在店里跟柳木匠说话。
“不知道我订的柜子做得怎么样了?上次我来问的时候,小木匠说刚刷完漆,不知过了这么些天,漆干了没有?”
“已经干了,你今日便可取走!”柳木匠说着,扯起嗓子喊,“阿权,把做好的药斗子搬出来,客人等着要呢!”
院子里传来一阵响动,随即,一个高个子壮汉单手扛着黑漆描金的药斗子出来了。
那个药斗子有1米长,2米高,用的是厚实的核桃木做的,整个柜子约有两百来斤,单手能拎起来,这可真是天生神力了。
“你检查看看,若是满意就把钱结了,把东西带走。若是有不满意的,就指出来,我重新做!”柳木匠说道。
“你们的手艺我是信得过的!”中年人说着,随手拉开三四个小抽屉,见抽拉顺畅,便点了头,伸手去拿银钱。
“这位客人可是要做东西?”冷不丁,那个叫阿权的汉子冲孟泽问道。
“是的!“孟泽说着,将手中的图纸递了过去。
柳权摊开一看,露出一丝惊讶的神情。
“怎么了?“柳木匠凑过来问道。
“爹,你看这图!”柳权说着,将图纸递了过去。
“这图画得漂亮,连尺寸都有,看来是个行家!“柳木匠的指头在图纸上弹了弹,笑道。
那个中年人听见这话,也有些好奇,便瞟了一眼。
“确实好看!”中年人打量了孟泽一眼,笑道,“画得这么精致,肯定费了不少心思,怕是家里有姊妹要成婚了!”
孟泽正要解释,这时,一个人影从门外进来,“父亲,我叫了一辆板车过来,车夫已经在巷子口等着了!”
孟泽听这声音有些耳熟,便转过身去。
“是你!“姜医正惊讶地叫道。
“好久不见!“孟泽笑着打招呼。
“昕阳,这位是?“中年人露出疑惑的神情。
“这位是魏将军的夫人,我们在西北大营见过的。”姜医正解释道。
姜潮生也听说过魏家的事,知道魏霆均娶了一个男妻,但却不知道长什么样。
今日一见,光看相貌和气度,应该是个不错的年轻人。
因此,他脸。上就带了笑,“原来是魏少夫人,刚才那话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孟泽也猜出了这人的身份,此人应该是谢老头口中所说的姜彤的小表叔。
“您客气了!“孟泽笑道,“不过是正常的闲谈而已,我又是个小辈,哪有什么冒犯不冒犯的呢!”
姜潮生见孟泽说得风趣,对他的印象又好几分。
“这梳妆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