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棋盘翻出了落满灰尘的象棋……
见他久久不说话洛既明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起身单膝跪在了秦迷榖面前,把秦迷榖的手抓在手里。
秦迷榖吓了一跳,三少爷这可使不得,您跪我算怎么回事。
……
不行,单膝也不行,您下面那帮人知道了还不得吃了我。
……
我当然知道他们知道了,一路嗡嗡嗡嗡嗡嗡,我又不是聋子。
……
你去说他们?行了行了,真当我傻呢吧,我倒不知道洛家规矩这么宽松,下人可以这么随便地议论主子的事。
被戳穿的洛既明也不辩白,他笑笑:“一开始确实不是我起头的,只是看他们议论开了没有约束罢了,再说也没有对你不利的内容,左不过是猜测你怎么惊为天人让我倾倒,而且他们早晚要知道的。”
“他们以前没见过我?”秦迷榖愣了一下。
“见过又能怎么样呢,”洛既明苦笑:“当初是因为我父亲极力反对所以人人都来踩一脚,其实底下人一点不在乎我喜欢谁和谁在一起,只要按时能领到月钱就行,现在我父亲都死了,再笨的人也知道这时候风怎么吹,更何况那群人精。”
“三少爷好大威风。”秦迷榖笑吟吟看着洛既明。
洛既明看着那满是戏谑的眼睛,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在往一个地方涌,只想紧紧搂住那个人,亲吻那双眼那对唇。
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问道:“那你怎么办?贝珞那边……”
秦迷榖满不在乎:“这十八年我不在不也好好的么,我刚刚问了下白芷,虽然前几年确实不太平不过现在已经安定下来了,说是我的一个哥哥料理的。况且,”秦迷榖嗤笑了一声:“端阳节生的孩子,有没有大灾还两说,我爸一把算盘打得好,我妈倒是真疼我。”
洛既明不做声,民间传言端阳节生的孩子克父母,许多孩子是要被抛弃的,想必秦迷榖的父亲看到孩子的异瞳知道不能抛弃,又不愿意留在身边,才想到把他送出去抚养,秦迷榖的母亲舍不得,所以一并跟了去。
秦迷榖也不伤心,他俯视着洛既明,坏心地抬起一只脚去够他的衣领,洛既明刚刚沐浴过,只松松系着一件中衣,很快被秦迷榖弄得衣领大开。
洛既明有些不淡定了,秦迷榖似是不知自己对洛既明的影响,脚继续在洛既明身上游走,锁骨,胸,肋骨,小腹,再往下……终于洛既明捉住了那只不安生的脚,同样才沐浴过,白到不健康的肤色和细腻的触感让洛既明呼吸又急了几分,于是他起身实践了这段日子一直在想的事情。
洛既明试探地吻过秦迷榖的眼睑,见他不反对就依次吻过了小巧挺立的鼻梁,人中,最后扣着下巴吻上了他的唇,因为秦迷榖整个人色素都很浅,所以他的唇色算不上艳,而是淡淡的,像是被暴雨打湿过的一小片口脂,但这一抹掺了水的红也让洛既明欲罢不能,他沿着唇缘一点点舔过,然后轻轻咬起上唇,舌尖舔舐着上唇内侧,秦迷榖发出一两声鼻音,像是在撒娇。
洛既明轻笑,睁开眼睛想看清动情的秦迷榖,然而一抬眼发现秦迷榖正瞪大眼睛盯着自己看,因为过于专注甚至有对眼的趋势,洛既明哭笑不得地扶住他的肩膀:“难道之前几次你也一直是这样瞪着我吗?”
秦迷榖转了转眼睛,不正面回答,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