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决定是我们协商好的还是你单方面决定……你有没有问过我,忘记怎么爱你和去死我愿意选择哪个?”
洛既明头脑一片空白,聪明如他怎么会想不到这些呢?只是他本能地回避想这些问题,秦迷榖是他唯一的信念和支柱,如果一开始就把这些纳入考虑范畴,他可能会沮丧地手足无措,又怎么能和洛家那些虎视眈眈的族人去挣去抢呢。
可是现在,这些问题横在了他与恋人之间,他辨无可辨,敌我力量太过悬殊,与两个人遍体鳞伤的过去抗衡,区区血肉之躯怎么抵得住……
“我当然会选择忘了你。”秦迷榖轻笑,反正大家都是孤零零来孤零零去,谁离开谁会活不了呢?
“我不执着于过去,也没过去可执着,所以三少爷你不要再费心了,咱们好聚好散,三少爷实在不好意思就把径香楼给我好了,我挺喜欢他们家点心的,再之后,就不要有瓜葛了吧。”
秦迷榖起身要走,理智告诉洛既明如果此刻让他走了那两个人就真得完了,而本能比他的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决定。
洛既明翻身下床从背后抱住了秦迷榖,他清晰地感觉到怀中这个消瘦的身躯在不住地发抖,不由一阵心疼,随即又有几分窃喜:还好,还好他不像说得那样毫无反应。
很久以后,洛既明想起当年秦迷榖说的话仍心有余悸:“宝贝,你那时可真狠。”
“不那样说怎么让你知道欠了我多少。”秦迷榖理直气壮。
“所以那其实是秦公子特有的撒娇方式吧……”洛既明从背后环住秦迷榖,头倚在他肩上轻笑。
秦迷榖不动声色地挣开洛既明的禁锢,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款款地走了……
之后一周的每个夜晚洛既明都在书房幽暗的烛火里打自己的嘴:“瞎说什么大实……呸呸,叫你胡言乱语,叫你不知分寸……”
这是后话了……
眼下秦迷榖毫无防备就被一双手臂这样紧紧缠住,还挣脱不得,自然有些气恼。正要发作时,他觉得颈间一凉,之后是接二连三的凉意。
“不会吧?”他将信将疑把手探向脖颈,展在眼前的手上有明显的水痕。
“不要这样,”他轻叹:“受害的是我才对吧……”
身后人不做声,只是把手臂收得更紧了。
“你是洛家的家主,怎么能为我这样的人流眼泪呢?太难看了……”
……
秦迷榖哭笑不得,“你是在耍无赖么?”
洛既明确实一个字也说不出,除了把秦迷榖抱紧些,再紧些之外,他不知道自己此刻还能做什么。
秦迷榖被勒得有些气紧,于是做出一个决定:“这样不会有结果的,我们下一局棋来决定听谁的吧。”
洛既明看到了希望,虽然从前下棋他极少赢过秦迷榖,那人总是一边收走他的棋子一边说:“洛既明,已经是死路了,放弃吧。”得意得也像极了一只猫。
只是这回秦迷榖取出了一副象棋。象棋比围棋还需要勾心斗角,必要时要舍得弃子,洛既明自觉相比排兵布阵的围棋,象棋自己更加顺手些,但他依然不敢轻敌。
秦迷榖把红子让给洛既明,双方你来我往毫不留情,到最后红方只余一车一炮一兵,黑方还有两个兵,一车一象和两个士。
红方用车将军,黑方把士垫上,红方转头用炮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