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的过得真滋润。”
要不是解除关系了,现在就能上手抱。席维瀚心里悔不当初,怎么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假大方后悔死了。
“我记得你喜欢吃……”完全没有意识到一句话对两个人说两遍,席维瀚觉得自己这趟来得很有诚意。
可惜,白旌听见了,自然不会再信了。
“我不喜欢。”白旌冷冷地打断,至少从今天起不喜欢了。
分手多时的前男友有了脾气,席维瀚愣愣地不知道怎么哄,以前的白旌虽然不怎么喜欢笑,但从来不会逆着他的意思。
席维瀚有些头疼,他下意识掰过对方的肩膀,想面对面谈一谈。手下突兀的触感让他惊了一下,本来还藏了一点肉的肩胛骨尤为突出,他又去抓手腕,纤细得能一手折断。就像几年前刚见面那会儿,抱着硌人。
“你是吃不饱饭吗!”席维瀚手指飞快打开一个袋子,从里面拿出代餐甜点,难得亲自掰了一块,递到白旌嘴边,“啊,张嘴。”
白旌偏过头:“抱歉,席先生,我上了妆不方便吃东西。”
对方脑门上写着“油盐不进”四个大字,就是席维瀚再粗神经也看出来了。
热脸贴冷屁股不是席维瀚的作风,他盯着白旌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确定对方一点留恋都没有,把东西放下,半响说了一句“别亏待自己”,抬步离开。
一转身又后悔,他今天抛下一大家子公司到底干嘛来了。
苏淮因身上穿的酒吧的工作服,纯黑色,紧身,还有一个亮亮的领结。
陆晤歌一进休息室就把人困在胸膛和门之间,修长的手指拨动着领结,指背偶尔擦过滚动的喉结。
单凭这个动作,苏淮因就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抓住陆晤歌作乱的手指,“外面这么多人呢。”
手臂伸进他腰背和门的间隙,陆晤歌抱紧了他,低头和他鼻尖相贴,“想开一间酒吧,也不开业,每天看你调酒就行。”
苏淮因推他:“不怕酒精中毒啊。”
“你调的不怕。”
陆晤歌还想再说什么,口袋里手机震动不止。
“陆,我遇见碰瓷了!”黎桦在手机另一头愤愤地抱怨,人生地不熟,他开车也不敢太快,谁知道刚拐个弯就有人倒在他车前。
“你在哪。”
“xx医院。”黎桦戴着个大口罩和墨镜填表,一会儿这个字不会写,一会儿那个字不会写,烦得护士翻了个白眼,她没看出是外国人,怀疑他故意骚扰。
陆晤歌和苏淮因快速卸妆换衣服,低调地出现在医院门口。来医院的人戴口罩的不少,倒也没有惹人怀疑。
医生说的很多词黎桦理解不了,看见陆晤歌就像看见救星。
“医生说,患者应该是连续熬夜,然后过马路的时候,被车转弯的车喇叭声吓昏了过去。责任不在你,挂水休息就行。”陆晤歌用英语给他解释。
黎桦严格来说,是做了一件好事。
苏淮因道:“哪有那么多碰瓷,你最近是不是又上网看了什么东西?我们去看看,对方醒了的话就解释清楚就好。医院人太多了,不适合你俩。”
这是一家私立医院,黎桦怕万一对方不讲理,大庭广众闹开上娱乐头条,就开了一间单人病房。
陆晤歌看着这人有点眼熟,像他的高中同学,陈染,一个不怎么合群,不爱说话,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