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好像出事了,我们得快点赶去看看。王嫱听到要和他骑一匹马,先是面上一红,但听到后面的话,知道事关紧急,也顾不上羞涩,握住他的手,被他一拉就坐在了他的前面。
陈少奇将另一匹马的缰绳系在后面,他的双手穿过她的腰间,紧紧起抓住缰绳,用力一甩,纵马飞奔而去。王嫱第一次骑这么快的马儿,只能不顾形象地抱着马脖子,只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如腾云驾雾一般飞奔而去,那大漠上的狂风卷着黄沙,打在身上脸上生疼的感觉,只能咬着牙忍着,不一会连双腿都被磨得又痒又疼,浑身骨头都几乎要被颠簸得散架。若不是陈少奇紧紧地靠着她揽着她,她只怕早就坚持不住掉下马背摔死了。
这么一路狂奔而去,望着那狼烟升起的地方很近,却还是足足跑了近一个时辰才跑到那里,只见前方的地平线上突兀地矗立着一座土黄色的沙堡,就在沙堡的顶上升起了一股青烟,远远地望去,那里却是静静地一片,连人影都不见一个。而那青烟也慢慢地减弱,猛地一阵狂风过后,扭了几扭。竟然就那么熄灭了。
陈少奇猛地拉住缰绳,停下马来,望着那里皱起了眉头。再看看不远处的那股狼烟,竟然也挣扎了几下后熄灭了。再往远处,陆续的几股青烟都慢慢熄灭,只留下天际一抹淡青色的流云,慢慢地飘过,慢慢地散开。再看不到一丝痕迹了。
王嫱被颠得七晕八素,猛地一停下来,差一点就吐了出来,只能捂着嘴强忍着,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却不见陈少奇再走,不由奇怪地问道:“怎么了?就快到了为什么不走了?”
陈少奇皱着眉头,满腹疑虑地说道:“我看那烟火有些不对,只怕是有人从中捣鬼!难道真的被你说中。这次郅支竟然会留了后手?他什么时候变这么聪明了啊?”
王嫱也是一怔,“这烟火不对?狼烟不是你们用来警示敌人进攻地吗?是不是因为他们只是路过,没有进攻。所以和平时的不一样?”
陈少奇摇了摇头,慢慢地驱马前行了几步。遥遥地望向沙堡。眉头蹙得几乎扭成团了,“这狼烟显示的。并非是郅支他们地骑兵,而是来自南方的战报,真是奇怪,为什么这座哨所外一个人都没有呢?不好!”他猛地拉住王嫱,双腿一夹策马急行而去,一路狂奔到那沙堡之外,只见那座不过三层楼高地沙堡静静矗立在一圈一人高的土墙当中,外到处是纷乱的脚印和马蹄印,甚至还有些蹄印里带着暗红色的血迹。
一看到那些血迹,陈少奇的脸色更是难看,直接就翻身下马,一跃就跳过了围墙,手里已拔出了寒光闪闪地宝剑,而当他跳进去之后,里面却仍然是一片死寂,静悄悄地没有任何声音。
王嫱大是不安,自己爬下马来,顿时觉得双腿一软,差点就摔倒在地上,幸好抓住了马鞍,扶着那匹马儿才站住,过了一会双脚的麻痹感稍微减弱,她就急忙向沙堡走去,刚走到围墙入口处,却见陈少奇已经从里面冲了出来,面色惨白,双眼似乎要冒出火来,握着剑柄的手上连青筋都爆了出来。她吓了一跳,急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这里的人呢?”
“都死了!”陈少奇咬着牙,恨恨地说道:“这是第三十二号哨所,里面五个人,全都死了,连一个活口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