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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吗?”简照南侧身吻了下她的唇角,温温和和的问。
皮熠安没骨头似的倚在座椅背上,想了一会儿,才轻轻的说:“高兴啊,以后自己做老板,再也不用被上级骂了。”
简照南并没有急着开车,他侧着身子,静静地看着皮熠安似乎平静无波的脸,他眼里有柔情千种,却也有万般力量,就这样执着的看着她。
许久,皮熠安终于坚持不住,肩膀都塌下来,无奈的苦笑:“好了,不要这样看着我,我真的会哭出来。”
隔着座位之间的间距,简照南轻轻地把皮熠安搂在怀里,他和皮熠安相处时间最多,她对这份工作有多上心刻苦,他比谁都清楚。
“没关系,在我面前可以哭的。”
皮熠安的眼底依稀有泪光闪烁,她闻着简照南身上让她舒心的味道,努力的不然眼泪掉下来,可声音还是有些微微的哽咽。
“对不起啊南南,还要拖着你和我们一起去深圳。”
简照南:“净说傻话,我的诊所确实也应该开分店了,深圳是个不错的地方。”
他想尽办法不让皮熠安自责。
“真的抱歉的话,今晚我们玩一些特殊的游戏,好不好。”
“”
离开南城是半月后,皮熠安和时尔先行,简照南殿后,至于顾延,他的工作特殊,皮熠安去哪里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候机室里,时尔显得异常平静,皮熠安坐在她身边,两个人还在商量着工作室的事情。
“唉,我昨晚突然想起来,我们的工作室叫二皮工作室怎么样?”皮熠安笑嘻嘻的。
时尔终于笑了,“这什么鬼名字啊,我们开的是什么乡下建材市场的店面吗”
皮熠安松了一口气,她还能笑出来就好。
在临登机前的十分钟,路子及一身狼狈的找到了时尔。
他整个人的状态都非常不对劲,皮熠安皱眉看着他,把时尔护在身后。
尽管知道路子及都做了什么蠢事情,但是在这一刻,皮熠安却突然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了。
因为他看起来太不好了,不好到如果有人再在他的伤口上轻轻触碰一下,都会让他轰然倒塌。
路子及整个人都在小幅度的颤抖着,嘴唇开开合合,却哽咽道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眼角通红,哀求的看着时尔。
无声胜有声。
已经有人好奇的像这边看过来。
时尔捏了捏皮熠安的手,低声说:“没事,我去跟他谈一谈。”
皮熠安看了她一眼,叹口气,嗯了一声,又说:“有什么事情就叫我。”
他们俩去了咖啡厅,时尔走在前面,路子及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在皮熠安看来,他简直像是一个走丢的小孩,诚惶诚恐的跟着时尔,又可怜又可恨。
时尔并没有和他浪费太多时间,不到十分钟就回来了,路子及不见踪影。
她似乎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路子及的到来并没有过分影响她。
皮熠安非常体贴的沉默着。
在这样的时候,时尔需要的绝不是安慰。
她需要安静的考虑和沉淀。
从南城到深圳,飞机仅需两个多小时,时尔却要了一个毯子,她说想要睡一觉。
皮熠安什么都没说。
只是后来,她听见时尔把自己遮在毯子下边低声哭泣的时候,伸手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