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吗?”
“不需要了,让他走吧。”他垂目于麟国地图,看不清神色,隐了一身气息。
见公子没有继续的意思,来人渐渐隐去。
他拿下面上的面具,走到军帐深处。那儿放着一展陈设柜,他在上头拿下了一方精致的盒子。
打开,里头是丑陋的石杯。
小心的将它拿出放在手里端详,眼里融上暖意,继而缓缓地,放在唇边啄了一口。
石壁已经不再粗糙,这么些年,早已被双手的打磨的平整光滑。而盒子里的另一侧,放着一根光华流转的流苏,色泽浓烈,艳如朝阳。
嘴角渐渐牵起笑容,指尖葱茏划过每一道编织的痕迹。可是眼底,却带着说不出的哀伤。
“你会原谅我吗。”自言自语间,他盖上盒子。
“其实,我早就不生你气了。”
看了眼,他将它们收起,放回原处。再当他披甲执剑时,一切,又回到原点。
五毒国一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纵使毒物遍地,也没什么大野心。因此,对五毒人民而言,活的幸福自在,比什么都重要。
当执骨被强行换上五毒的服装,那一头长发被梳了无数小辨,还被一堆女人强行在额头中央镶了块宝石后,看着镜子里的人,他都要认不出来了。
全然不同的风格。
他速来喜穿黑色衣服,又因他周身的气势和雷厉风行的手段,常让人觉得惧怕,以至于常忘了他不过是个少年人。此番被五毒国的女人们强行一番折腾,换了身红色的衣衫,弄得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这衣服一身短打,袖口与小腿都被紧紧包裹,一双鹿皮靴俏登登的穿在脚上。
外衫很短,只至大腿根,腰上紧紧束着腰带。一双长腿一览无余,看的容耶奴吞咽了好几次口水。
他走到执骨身边,对他眨了眨眼睛,继而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吓得执骨一掌给他推多远。
容耶奴倒是没生气,他倒在地上,笑呵呵的道:“哥哥,你屁股真翘。”
执骨险些废了他。
没多会儿,一个体态纤细,笑容满面的女人走了过来,看见执骨后连“哇”了好多声。
“这就是你带回来的客人?”女人对容耶奴道。
“是啊,怎么样,漂亮吧!”
女人走到执骨旁边,上下端详了好一会儿,最后居然做了一个与容耶奴相同的动作,一巴掌拍了上去。
执骨脸刷的红了,瞪着身后对他上下其手的女人,打又打不得,恨得牙齿痒痒。
刚想开口骂,就听容耶奴道:“阿娘,你别打他屁股啦。”
执骨瞪大了眼:“阿娘?”
“小兔崽子,就你能摸不能我摸?”
“那不一样,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
强忍下火气,只是面对无邪的皇后执骨还是有些笑不出来。
看着眼前面容年轻体态娇俏的女人,执骨道:“你是阿奴的母后?”
女人点点头,笑着道:“是阿奴的娘。”
执骨自动带入麟国的皇后,想起那位不苟言笑的深宫怨妇,再看看眼前女人,始终不敢相信。他一直认为,皇上的女人应规行矩步,行不生风,笑不露齿。
而眼前女人与容耶奴如出一辙,嘴角甜甜挂着两颗梨涡,笑起来春风拂面。
“哦。”
女人走到容耶奴面前,伸手在他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