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顾,终于不负有心人。
将丫鬟都遣了下去,单冀禾叫来了大夫,给祁怀安检查一番后才笑脸说道:“祁老爷有福气,身子硬朗,不久便能好转,只需多吃几幅补药。”
“有劳了,你去领些银子退下吧。”
“谢夫人。”大夫恭敬的对着几人拱拳说道。
待大夫走后,祈盼赶忙凑到祁怀安榻前,瞧着祁怀安瘦弱苍白的脸庞有些哽咽的说不出话。
倒是祁怀安,无力的扯着嘴角,一只手慢慢的从被里伸出,慢慢摸索到祈盼的才用力握住:“叫盼儿担心了。”
“爹。”祈盼噘嘴,眼角的泪忍了片刻才没流出:“爹可要快些好起来。”
祁怀安点点头,咳嗽几声。
杨氏端着热水过来,和祈盼使力将人扶靠起身,小心翼翼的递到祁怀安嘴边:“老爷可不知,盼儿近日来将衣坊打点的甚好,现下可不需妾身操心了呢。”
“那便好”祁怀安喝过水,脸色红润了不少。
“岳父大人。”单冀禾轻唤一声:“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祁怀安摇摇头:“有劳将军费心了。”
祈盼犹豫一下,还是将单冀禾辞官的话埋在了心里。
“怎的不见望儿?”
众人一愣,连杨氏都有些诧异。
要说平日里祁怀安叫祁望那可是连名带姓,这会儿叫了乳名,着实有些不可思议。
只是该来的总会来,何况祁望的事也瞒不住。
祈盼有些心慌,战战兢兢的将事情原委缓缓道了出。
屋里一阵安静,半晌祁怀安才动了动干涩的嘴唇,轻声说道:“都出去吧”
“爹”祈盼想安慰。
“出去吧。”祁怀安自己使力,慢慢躺了回去。
杨氏给祁怀安掩好被子,无声带着几人走出了房门。
旧宅内单冀臣躺在榻上,忍了好久才推开了黏在自己身上的纪遥之,咬牙切齿的说道:“明日若是你还来,我便不见你。”
纪遥之不吃这一套,像只餍足的猫,伸手将落在一旁的丝被盖在二人身上,闷笑两声:“我要将三年内的思念都补回来。”
“你”单冀臣皱眉,翻身时露出了肩膀上几点微红。
瞧着单冀臣有些急了,纪遥之赶忙伸手将人抱住,头埋在单冀臣肩窝处使力蹭了蹭:“冀臣可是烦我了?”
“没有。”
“那便是有了。”纪遥之一本正经的叹口气:“果然,三年不见,冀臣不曾如之前那般爱我了。”
单冀禾气的翻白眼,他所有的淡然与冷静,遇到纪遥之后便会不复存在。
“休要乱说!”
“那你说爱我。”纪遥之抬起头,被子里的手又不听使唤的摸到了单冀臣的腰身。
瞧着纪遥之满眼的精明,和脸含的笑意,单冀臣心知自己怎的都逃不开了。
他与纪遥之像是上辈子便埋下了羁绊,即便这辈子这般坎坷,最后还是能绑在一起。
“你啊”单冀臣叹口气,妥协的躺好:“三年未见,为何变得这般粘人?”
“是你太诱人”纪遥之笑的一脸惬意,翻身压在单冀臣身上,与之四目相对,嗓音低沉的说道:“三年前我便醉在你的温柔香里,怎么三年后你与宫内酿的酒一般,直叫人爱不释手?”
“贫嘴。”单冀臣将脸转开,被纪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