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单冀禾后赶忙走上前来:“丞相那个卑鄙小人,本王倒要看看,他还能嚣张多少时日!”
“皇上那日与我说过,琉城的余长将军,与丞相来往密切。”单冀禾坐到位上,紧皱眉头:“这不是件好事,据我所知,余长将军与大哥旗鼓相当,当年深受皇上喜爱,得了兵权后被皇上派去琉城,几年间安稳无事”
“余长我与他有些交集。”单冀臣沉着脸,突然想到什么似得说道:“若是我没记错,三年前是我走后,皇上将余长派去了琉城,不早年余长便对我有些敌意。”
“莫不是余长眼红你与他一样的官职,你却比他更受父皇青睐?”纪遥云有些不解:“父皇并未与我说过余长的事,莫非这也是父皇的计划?”
“我看未必。”单冀禾摇头,镇定说道:“皇上心思缜密,连同让仇墨与大哥调换的事都想了到,为何会想不到余长的事?”
“这丞相怕是要与余长将军联手。”纪遥云冷着脸,气不过:“靖国的事已是将你拉下水,现下赵猛带兵驻守在朝国边介,若是三日内未找出真凶,恐怕倒时不只是太子之位这么简单了。”
“我曾想过丞相为何会这般执意要将纪遥江推上皇位,这会儿想来,怕是丞相要借着纪遥江的位子一统江山,若不是知道了纪遥江的身份,恐怕我这儿还被蒙在鼓里。”单冀禾嗤笑一声:“待纪遥江坐稳了太子之位,丞相势必会暗中陷害皇上,纪遥江继位,那便是丞相的翻身之日。”
“不错。”单冀臣点头表示赞同:“只是皇上如今明里暗里都是要将太子之位传给遥之,让丞相不得不走险棋,与琉城的余长将军联手后,又与靖国暗地里勾结,借公主之事攻打朝国,果真是心狠手辣。”
“如今想要扳倒丞相,只有两个办法,一是将当年的老丫鬟找到,二来便是找到真正的靖国公主。”纪遥云叹口气,无奈笑道:“可惜啊,我在钰城找了四年都未曾将老丫鬟找到,怎的能在短短三日内寻得。”
“不止如此,即便是寻到了,以丞相的为人只会狗急跳墙,反倒是将他逼了急。”单冀臣一手压在石桌上,愁着脸。
“真正的公主想必还在靖国,赵猛一路护送过来的,不是真的公主。”单冀禾说出心中疑惑:“我在去驿站与赵猛对接时,暗中观察了一番,从城外置城内还是有些路程,期间陪嫁而来的宫女像似不认得花轿内的公主,连赵猛停下歇息时,都未曾送过水食。”
“你可瞧清楚了?”纪遥云像是抓住了稻草,神色有些,拒走了三位客官,更怪的是,属下还查到这家驿站,空了不少屋子。”
“开店的不迎客,却将人拒走?”单冀禾挑眉。
仇墨点头。
坐在一旁的祈盼双手托腮,忍不住插嘴道:“这便是不想做生意了吧?衣坊来人时,坊的伙计都笑脸相迎,恨不得来满了人才好,待客之道便是如此,偏偏这驿站怪的很,难不成是这驿站不想开了?”
“我看并非如此。”祈盼的话将几人心中的死结打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