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冀臣也知的事已至此,很多事急求不得。
一开始便是他要将纪遥之推开,这会儿伤心后悔也没得什么用处。
“狗儿。”单冀臣唤了一声。
不过片刻狗儿便推门进来:“主子。”
“今日的事”单冀臣斟酌一下用词。
“主子放心,狗儿什么都未曾瞧着。”狗儿看着单冀臣一副失魂落魄却强颜欢笑的模样,心里难过的很:“狗儿只做狗儿分内的事。”
“明日去叫冀禾过来,我有事要与他说。”单冀臣挥挥手,往后靠在椅上。
“主子,您吃些东西吧。”狗儿不忍心,劝道:“狗儿看着主子难受,狗儿也难受。”
这话将单冀臣逗笑了,瞧着狗儿天真的模样,单冀臣耐着性子问道:“为何难受?”
狗儿摇头,低声说道:“狗儿也不知,只是觉着以后殿下不会来了,主子便会很难受。”
单冀臣呼吸一窒,俊眉微皱:“为何说殿下不会再来?”
心知是自己说错了话,狗儿急忙解释道:“狗儿嘴笨,主子莫要生气,只是清晨瞧着殿下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似是与主子发生了不快”
生无可恋?
单冀臣心一沉,手脚冰凉的很。
原地站着的狗儿有些胆战心惊,今日单冀臣发火的模样他这会儿还有些后怕,怕不是再要挨顿骂了。
“不来便不来了。”单冀臣手指撰拳,轻放在腿上:“早些去歇息吧。”
这话语听起来像似在赌气,狗儿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实在想不通单冀臣的变化。
分明之前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怎的这会儿却却如此冷静?
单冀禾起的稍早一些,祈盼肩膀上几处红痕,正抱着丝被睡得正香。
福叔小声在门外唤了两句,瞧着单冀禾出来赶忙说道:“方才旧宅的狗儿来了,说是大少爷唤将军去一趟,有要事商议。”
单冀禾点点头,考虑到祈盼还在睡,想了片刻对福叔说道:“你去转告,等这边收拾妥当,立马过去。”
“是。”福叔笑笑,福身退了下去。
单冀禾将要回房,远远的便看着半斤和八两在拌嘴,二人脸上都是一副气鼓鼓的表情。
“这分明是要给少爷难堪,不能去!”半斤叉着腰,鼓着腮帮子脸含不满:“那日也是少爷的生辰,怎的要进宫受公主的气!”
“若是不去,公主到时在找个由头怪罪下来,那可如何是好!”八两相比半斤,倒是考虑的多些。
“你二人在此议论什么?”单冀禾皱眉,走了过去。
半斤和八两听着话音,赶忙给单冀禾行了礼:“回将军,方才宫内公主派了人来,说是”
单冀禾皱眉,眸色沉了下去:“公主?”
“是公主派人来邀请少爷去参加七皇子殿下的生辰宴,说是,说是为上次的事,当面陪个不是。”半斤心有不甘,替祈盼着急,说话胆子大了些:“半斤倒是觉着,这可去不得。”
“哦?”单冀禾双手交叉环胸,挑眉准备听半斤的下文。
半斤撅着嘴,不满的说道:“那日分明让少爷下不来台,这会让突然要赔不是,怎的想都觉着怪。”
八两却摇摇头,伸手拉扯一下半斤的衣袖,对单冀禾说道:“将军,半斤的意思是,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