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浓重的血腥味,下一刻便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地。
“爹……”祈盼不管不顾,手抖的厉害,在一堆死人里找祁怀安的身影:“爹,爹你在哪儿,爹你不要吓我!”
单冀禾忍痛去拉祈盼,却被祈盼大力的推到一旁:“冀禾你快找……你快去找!”
“盼儿……”
“冀禾……”祈盼哭的泪眼朦胧,手上沾着粘稠的鲜血,双肩微颤,抬头都瞧不清单冀禾的模样了。
“我同盼儿一起找。”单冀禾蹲下身子用力抱住祈盼,扫了一眼死人堆,并未看到祁怀安的身影:“这些伙计像似被人移了过来,岳父大人定是趁乱逃了,盼儿……我在。”
“嗯……”祈盼大喘两口气,拽着单冀禾的衣裳指节犯青。
能想到得地方单冀禾都将人派了出去,祈盼环视四周,缓了许久才有了些力气,小声沙哑的说道:“冀禾,带我去趟纺织车坊。”
单冀禾扶着祈盼上了马,接着正要翻身上去,远处快步跑来一个士兵:“将军!且慢!”
“说!”
单冀禾牵着马,脸色阴沉,面若冰霜。
那士兵停住脚步,拱手弯腰快速的说道:“将军,人找到了,只是……”
“快些带路!”单冀禾翻身上马,一脚踹到马肚上。
士兵撒腿大步往前跑去,单冀禾搂着祈盼紧跟在后。
祁怀安衣衫不整,浑身鲜血淋漓,一副没了生气的模样。
祈盼瞧着这番景象,险些从马上摔下。
荆南带着几个士兵守在一旁,四周都是些散落在地的纺织车,没有一处是好的。
“爹!”祈盼大叫一声扑上去。
指尖只能触碰到冰凉,祁怀安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额上一处伤口拇指大小,结了血痂,一只手上像是紧握